白钰微笑着轻吻她:“胡说,你明明是正处。”
“呸……只能说曾经是正处,现在降为副处……很失望吧?”
“我也不是啊……不是很好吗?完美避开第一次的尴尬。”
尹冬梅被逗乐了:“你很会做思想工作嘛,女孩子们都被这样骗到的?”
“靠实力好不好……”
两人边说边移动边卸下伪装,尹冬梅十分极品,饶是白钰身经百战也消受不起……
嗬,实在意外,这场遭遇战输得很惨啊!
白钰心有不甘地擦擦额边汗珠,喃喃道:“不该喝酒……太特殊了……我再酝酿会儿……”
尹冬梅温柔地靠在他的身边,轻轻道:“已经很棒了!前男友从没有像你一样过……我一直以为这种事情就该那样主要在于感觉,没想到……我好像稍微有了些不同的感受……”
“咦,你不知道自己是极品结构?”
“知道啊,所以觉得一分钟很正常,应该是,”她想了会儿道,“寻常男子都受不了吧?”
还真是。
若非经过温小艺的磨炼,白钰暗自承认短时间内应付不来。
遂搂着她笑道:“以前你说有过不一般的经历,我还以为这方面玩出很多新花样呢。”
“正因为这种运动没乐趣才喝酒打牌斗殴飞车……”
“会不会俞晨杰知道你是极品知难而退?有些男人经此打击一蹶不振了。”
“啐,姓俞的就没见过我这样好不好!”尹冬梅娇媚笑道,“你是见的第二个男人,也是这么厉害的第一人。”
这话让白钰大受鼓舞,立马准备再度披挂上阵!
战火重燃,烈度更甚于前轮。她从未领略此等狂喜和陶醉式的感觉!
她的呼吸停滞。
她的意识七零八落。
她感觉整个人不断飘起,不断上浮,游弋于万里白云顶端……
不知隔了多久慢慢醒来,睁眼便看着白钰瞪大眼看着自己,不觉万分娇羞地恨恨白了他一眼,嗔怪道:
“我真死了……真的……”
“以前从没有过?”
“没……三十多岁了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感觉,还不晚,我觉得蛮幸运。”
白钰道:“我也觉得幸运,一辈子能遇到一个极品,这概率比彩票中奖还低。”
“未必,哪个男人到处吹嘘自己遇到极品,再说还有比极品更珍稀的呢。”
“世间是否存在更极品的,我很怀疑。”
尹冬梅笑道:“亲眼目睹前,你相信世间有极品么?”
白钰被诘住,想想笑道:“耳听为虚眼见为实,人总是经验主义者。”
两人相拥而眠,尹冬梅时隔多年重新体验到这种美好,睡得格外香甜。第二天清晨早早醒来,白钰还想再大战一场,她却腰酸背痛提不劲,又担心上午兰花节开幕式出洋相,简单打扮定当便独自开车先回关苓。
白钰则慢悠悠过去与缪文军、余先生会合共进早餐,再将余先生送到火车站后两人一起前往许淮乡。
“你猜余先生能发挥多大作用?”途中缪文军问。
白钰老老实实道:“要看张郧对仕途恩人的尊崇程度,有人嘴上说得热乎实质慢慢淡下去了。”
“跟我想得一样,”缪文军半眯着眼道,“因此抱有希望但不能期望值太高,哎,我准备近期调整一下县区领导班子,你看冬梅怎样?”
白钰做贼心虚强笑道:“冬梅同志……还可以吧,不过以缪书记观察为准。”
缪文军陡地哈哈大笑,指指白钰没再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