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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在他脚边苦苦忍耐的谢颜却不会有此闲情欣赏,秦苍流修行有术,却偏好邪门歪道。在外固然风流,也要装得一本正经些,便挖空心思折腾小弟。
他不知动了什么手脚,谢颜体内含着的那物竟然能自己动起来,快慢凭他心情,他只消动动手指,便能让谢颜强忍呻吟气喘连连。
谢颜前端是被紧缚着的,几同被废,体内快感冲撞无处发泄,又不许失礼地大声呻吟,只有在他脚边强忍着羞惭辗转磨蹭。秦苍流拿着本公文假意专注,一皱眉头:“你一向懂事,为何打扰本王?”
他问得轻柔,尾音上挑还带了些旖旎,靴底踩在谢颜身上,从胸口自乳尖一路点火,充满恶意和调笑地践踏着。
谢颜甫一进门行礼便被他制住,秦苍流修长手指一扬,他手上松松的银链便迅速锁紧,脚链亦是同样,亦不敢多话,只等他玩得高兴。
秦苍流喜好奢靡,点香用博山炉,宽阔的承盘贮兰汤象征汪洋东海,炉盖上一如人间雕饰禽鸟,只不过换成了一只眼神凌厉神态威严的金鹰,似乎展翅便如传说中的鲲鹏九万里,视广袤海洋如浅池。金鹰眼目由红色宝石制成,色泽纯粹得如鹰隼扑杀猎物一刹四溢的滚烫血肉。
秦苍流看着那抹血红,精致的侧脸有一瞬间沉默。很快却又绽开笑容,双目透出些兴味看向谢颜,仿佛情意绵绵:“陛下给了你什么好东西,急着赶来换?”金色瞳孔深处那炉香却早已燃尽,烟雾缭绕尽头是一片死寂。
谢颜身后巨大的东西终于停止肆虐,他小口地喘气压抑惊呼,“是……那个箱子……”
“还没打开过?”秦苍流摸着他的头发,“居然忍到现在都没冒出耳朵,有长进。”
谢颜觉得他似乎是在期待自己朝他摇尾巴,但这种状态下未经允许不能抬头看秦苍流,无从捉摸,便也只有保持安静。
秦苍流伸出苍白却有力的手腕,他的骨骼是属于猛禽的,就算再怎样懒散,也依旧拥有毁灭的力量。他手指漠然微屈,那口沉重乌木箱子便顺从地移近,啪嗒一声展露内里。
谢颜感觉颈上银环被除下,他很喜欢这条,因为细且轻,穿上衣服便看不出来,戴着也几乎没有感觉,不像一开始秦苍流用过的那些,实在是好承受许多。
他正胡思乱想,忽觉脖颈一凉,睁开双眼一看,新的颈环由白玉雕成,下垂一枚精致的宝石,颜色微微闪烁着。秦苍流笑意里带了叹息,“好大手笔。”他抱起谢颜,将那枚宝石对着阳光照射,色泽逐渐渗透,最终变为令人心惊的璀璨红色。谢颜讶异间,秦苍流忽然挡住光线,黑暗中那枚宝石缓缓酝酿升华,又展现灿烂得要刺伤双目的金。
恰如秦苍流双瞳中那锋锐而高贵的颜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