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不知弄了多久,被秦霄遥插着转过身时谢颜已是满脸湿润,水汽合着不受控制的泪水氤氲了脸颊。秦霄遥安抚似地吻了吻他,抬起他两条笔直如玉箫摸起来却像白绸的长腿,压至胸前,看到他腿间一金一蓝两枚象征奴隶身份的鹰首烙印,瞳孔颜色更深,下身征伐也更不留情。
谢颜撑不住,只觉秦霄遥一放手变回沉入水底,惊惶中伸手抱住他,两人胸膛都紧紧贴合。忽然将谢颜整个人拥在怀中,秦霄遥亦是一怔。竟有些不敢看谢颜埋在他胸前的脸庞。任他求救般抱着,托着他只是干得更用力。
自谢颜被秦苍流不靠谱的第一印象拐走,秦霄遥便静观其变。现在看来,秦苍流的确调教得好,先教会谢颜如何忍耐疼痛,扮够了黑脸,才轮到秦霄遥施施然上场,随他心意玩弄。稍微温柔些,谢颜便丢盔卸甲。
说来也许不公,然而谁叫鹰王只能有一个。
任他留下记号权作酬劳,已算秦霄遥大度。
多少有些得意的鹰王终是摸着谢颜腿间伤痕泄在他体内,谢颜双腿大张承受他一波又一波炽热浓稠,那根作恶的阴茎还不怀好意耸动着射到更深处,穴心被刺激得不断收缩,却连着温泉水一同吞入更多。若不是被插着,谢颜真要滑进水底。
秦霄遥并没抽出,就着深埋在谢颜体内的姿势不轻不重地抽送着移动至浅池,“还痛吗?”
离了铺天盖地的温泉,谢颜大口喘息半晌,垂眸摇了摇头。秦霄遥坐在池边将阴茎自谢颜体内抽离,浅浅的水纹滑过二人身侧,谢颜蹙眉任由秦霄遥将他放下,支撑着酸软身体跪在他面前,按例张口将那根刚操得自己神志不清的阳物舔舐干净。
秦霄遥摸着他黑鸦鸦发丝,忽然有了兴致,在谢颜咽下最后一丝精液时将他抱起,摸上他难得没有束缚的下体。谢颜唇边尚余一丝精斑,被抱起时下身犹自合不拢,忽然便挤出些许,一下子羞赧得耳朵前屈。秦霄遥忽然摸上他早就忽视的下身,也只以为对方是要玩弄,将下巴支在他肩头闭目忍受。
“玩过那么多次了,还会脸红。”秦霄遥竟调笑他一句,发觉手下物什虽然会随着自己掌心撸动而慢慢挺起一点,却没有半点能释放的意思。常年被束具压迫下的殷红压抑着颤抖,极为渴望但无法解脱,看着十分可怜。
他皱眉,抬起谢颜的脸:“怎么回事,说话。”
谢颜在他冷然目光下只有开口,说出自踏上行程以来第一句话,还有些奇怪秦霄遥为何生气:“早就……被废了。”
秦霄遥在心底揍了他二弟一顿,“只能靠后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