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齐尧风窃笑了几声,终于托着身下人的长腿一举顶入,一边来回抽送一边摸摸谢颜的耳朵:“疼不疼?……哪里不舒服吗?”
谢颜只想让他快点,耐不住地用尾巴不停拍他,齐尧风自喉咙里模糊地低笑出声,捞着他的尾巴俯身亲吻他的脚踝,手指来回抚摸挑逗着敏感的大腿内侧:“着什么急,等会儿可别求饶。”
眼见齐尧风的视线飘向双腿之间,谢颜情不自禁地“唰”一声抬起尾巴绕在双腿间,试图遮掩:“——别看!”
然而毛尾巴一时遮了左边遮不住右边,来回摆动之下只能将两人下身结合处磨蹭得更加瘙痒难捱,齐尧风低狺一声露出了尖尖虎牙,不再给他适应的时间,直接把人放平在长桌上大开大阖地操干了起来。
谢颜见他的视线一直灼灼地盯着自己双腿处鲜明的烙印,难堪和痛苦的回忆又再涌上,不禁呜咽着紧闭上眼睛,直到齐尧风尽数射在他身体里也不肯睁眼,发而立刻翻身把自己蜷了起来。
齐尧风从背后抱住他,手上极尽温存地拨弄着谢颜那软绵绵的性器,心知自己急躁了些,一时也沉默不语。
自从被他捡回狮域,谢颜虽然不再惧怕性事,也能感受到有限的快乐,但自小遭受的折磨仍然令他形同被废,齐尧风难免疑心谢颜的配合全因奉献,每次的准备便愈加细致,甚至到了婆妈的地步。
谢颜双腿间的烙印清洗不掉,若想不择手段除下必定又是一番皮肉之苦,齐尧风当然不舍得。他轻啄谢颜湿润的眼角,彻底忘了自己的晚膳,亲自抱这只胆小的狐狸去沐浴:“这不过是两块伤疤而已,你不在意,就相当于不存在……我才是真的,嗯?”
谢颜埋在他怀里,虽然不哭了,仍然蔫得很,洗干净了也不肯说话,连毛尾巴都不甩,湿淋淋地垂在地上,洇湿了好大一块地毯。
谢颜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,又泡回了池子里,打发齐尧风去批阅政事:“我自己待一会儿就好。”说罢便沉在了池子里,咕嘟嘟地吐泡泡,却在水里继续不依不挠地把自己蜷成一团落水毛球,大有直到海枯石烂才肯露面的意思。
齐尧风的确有心继续回去批阅公务,但也不能放他一个人,当下长长地叹了口气,决心下次说什么也不能放他进书房叨扰自己:“你可真是我命里的祸星!”
谢颜露在水面上的耳朵快速抖动了两下,当即便要反驳,可还来不及站起,水中便被激起了一大片涟漪——
“嗷!”一头金灿灿的大狮子甩着鬃毛,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过来,风一样地一头趴进了水池里,顿时激起水浪滚滚,呛得谢颜不得不浮出水面咳嗽:“半个池子的水都要被你溅光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