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曾想她还敢嘲讽他，真是翅膀硬了。

当初就不应该教她学武，也不会养成这般尖锐无法无天的性格。

“秦妩，你现在是越发牙尖嘴利了！”秦宿水冷冷的语气带着身为哥哥的威训，“你真以为自己有能耐了吗？别忘了，没有我，你刚来我们秦家，不小心掉下水池，你就淹死。”

“还是我教你凫水的。”

“你现在是真真长本事了，敢对我这么说话。”

秦妩想起来，确实是，当时她刚来秦家没多久。

秦宿或吓她，她不小心掉下水里去。

是秦宿水救了她，要不然是得淹死。

虽然她不怕水，可她那个时候年纪，秦宿水用最严厉的方法让她泡在大水缸里，让她练习凫水。

那个时候她难受哭的伤心欲绝，秦宿水说她要是不能学会凫水，就将她扔去给野狼吃了。

她那个时候吓得要死，终于在水缸跑了三天学会了。

但她也感冒发烧，整整大半个月。

她病一好，秦宿水就将她扔府里的荷塘里，让她游。

她是学会凫水了，可她也极不喜欢水。

当然，她很感谢秦宿水教她学会了落水后的保命技能，让她能独立，但她对于学凫水的阴影依旧很难忘记。

小时候因为学凫水，晚上她都会做噩梦惊醒。

他明明可以用更温和一点的办法教她，可他不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