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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就连*借口都是这么地敷衍,颜鹤就算发着烧也知道她在说谎,不由地扯了下干裂的唇。
“你没地方去和我有什么关系,你要做的是重新找酒店,不是来前女友家借宿。”她手撑在门边,不让鹿佑青进入,身上滚烫的气息被冷风吹得在睡衣里的身子默默颤抖。
“不可以吗?”鹿佑青没有发觉她的异常,她只是觉得颜鹤好像刚睡醒,眼睛都蒙着一层水光,显得她整个人的凌冽都减少了很多,她不由地大了几分胆子。
“不可以。”与颜鹤温和的模样截然相反的是她言语的态度,她现在头昏脑涨,只觉得耳边不只有鹿佑青在说话还夹杂着耳鸣的声音,她紧紧皱起眉。
“你闹够了吗,还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吗,我们已经分手了。”她极力压制着自己的语气,控制住快要站不住的身子,冷着眼看着鹿佑青。
暂且不去询问鹿佑青到底怎么知道她的住址的,她不是来这里参加晚宴吗,怎么又要在这里常住了,颜鹤虽然还烧着,但她不是烧傻了,本能的抗拒和鹿佑青在这种时候有过多的接触。
“我不想再看到你。”她下了最后通牒,从倚着的门边站起身就要关上门,身子却因为没有了依仗失去了所有支撑直直朝前倒去,落入了一个柔软充满馥郁香气的安心怀抱。
被人紧紧抱住,她根本挣扎不得也没有力气挣扎,颜鹤混沌的大脑迷迷糊糊地想着,不如就这样烧着,把她烧死好了,这样就不用再和鹿佑青纠缠了,随后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再次醒来的时候,睁开眼睛看到光洁的卧室天花板,灯关着,只留下床头一盏小小的灯照着明,她坐起身,额头上盖着的湿润毛巾落在她的手边,凉凉地刺激着她朦胧的意识。
颜鹤摸摸脑袋,尽管还发着烧,但已经没之前那么烫了,捂住脸颊,颜鹤晃了晃混沌的脑袋,忽地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衣的款式不一样了,从睡衣睡裤变成了一条薄薄的睡裙,她愣住,昏迷前的最后一段记忆浮现在她的脑中。
她发烧了,鹿佑青来找她,然后她在和鹿佑青争执的时候不小心昏过去了,所以她身上的衣服是谁换的结果已经昭然若揭了。
她盯着自己的衣服,怔怔地看着,正巧这时门被人打开,颜鹤抬头,和女人的目光交汇。
“阿鹤你醒了!”鹿佑青弯起唇,愉悦地朝她走了过来,关切地问:“有没有感觉哪里还难受?”
颜鹤看了她一眼,随后掀开被子下床,走进一旁的浴室,打开水龙头给自己洗了把脸。
“不要用凉水,你的烧刚退一点,用凉水会加重感冒的。”鹿佑青在一旁提醒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