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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长相,饶是她极力克制住自己心中的情绪,但胸口处巨大的起伏和几乎嵌入掌心的指甲仍能看出她此时的激动。
“好,我知道了,你退下吧。”
“是。”
此时,长安城一处别院内,邓双博正有些急躁懊悔地看着眼前的黑袍人,若是管家此时看到他,一定会惊讶他脖子上的胎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,身高又长高了一些,五官看起来似乎也有些略微调整,变得更加精致了。
黑袍人斥道:“废物,真是个废物,你还能干些什么!”
邓双博狡辩道:“这也并非我的错,我在现代用惯了现成的东西,谁知道将它们制造出来居然这么难,而且李衡玉那个娘们看起来对我特别,实际上却是个油盐不进的,任凭怎么劝说都不愿意分些私兵给我。”
黑袍人指着他的鼻子骂:“你简直就是烂泥扶不上墙,光长肉不长脑子,要不是看在你和她……”
“我给了你这么多书和金手指,就算是头猪,是个只会喝水的仙人掌都该学会了,只有你,法术学不会,知识不进脑,还是这么的脑袋空空。”
邓双博摊手,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反驳道:“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,这是古代,要我说你还不如将我变得更高些,更帅些,等李衡玉和驸马和离后,我娶了她,床笫之欢时趁她虚弱再把她杀了,最后完美继承她的兵权和土地,自立为王,哪里还用得着费这么多心思搞发明创造。”
黑袍人:“原来是我看错你了。”
听到这句话时邓双博以为黑袍人是在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赞同,正打算美美接受夸奖时,对面却话锋一转,语气中充满了失望,“你并非脑袋空空,而是里面充满了黄色废料。”
国师府内,扶南星一个人窝在房间里调整了很久,想要同过去和解,却发现怎么也和解不了。
她在上小学时,因为是个孤儿,没有家长,经常被班级里其他孩子们欺负,一开始还只是口头讽刺,后来更是变本加厉到了校园暴力的程度,而这位邓双博,是她的同桌,也是校园霸凌的发起者,甚至还冤枉她弄丢了他的钢笔,说那根钢笔是他父母从大城市带回来的,一根就要三十块钱,当时她年纪小,不敢反驳,所以即使第二天在邓双博的铅笔盒里又看到了一模一样的钢笔,还是认下了这桩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