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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落 林林 1979 字 2个月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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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,记忆里似乎也能窥见她温柔的一面。

但后来父亲出轨,一切都变了。

我突然有些理解她。

我不想变成她那样,被逼成一个疯子。

烧退了后,我自己回了家。

期间手机一直传出消息提示音。

白芳芳发来了一条视频。

也多亏了她的消息,我才知道,林泽云为何没有回来。

视频里,林泽云红着脸,满身酒气,向来矜贵的人此时却满是委屈的抱着白芳芳。

带着嘶哑的声音,“别走,你别走。”

我突然想起和林泽云初见的那天,我在酒吧意外遇见他,他也是这样抱着我,叫着别走。

再后来他就对我展开了激烈的追求。

心咯噔一下,似乎有什么东西碎了。

原来我们本来就是意外啊。

*

一整夜,林泽云都没有回来。

直到第二天一早,他脸上带着疲倦,提着早餐匆匆推开门。

“医生说你出院了,怎么不和我打一声招呼。”

白芳芳就是这个时候从他身后探出头的,很是自来熟的坐上沙发,故意敞着衣领大剌剌的展示脖颈上的杂乱的吻痕。

像是故意忽略我,笑着对林泽云道:“你还住在这啊。”

我看向林泽云,他抱歉的笑了笑,“芳芳听说你生病了想来看看你,你别多想。”

说着抬手,似乎想要替我检查温度,却被我躲过。

林泽云有些不解,我声音平淡道,“脏。”

他手缩了缩,划过一丝不自然,“也是刚从外面出来,那我先去洗手。”

白芳芳东看看西摸摸,看向我的时候眉眼多了几分挑衅,“你就是泽云说的那个学妹啊。”

我不想理会她。

下一秒却又听到她惊叫一声。

然后就看见她不知道从哪翻出了一厚叠信。

我皱了眉,有些不悦,刚想开口。却在听到她的声音愣在了原地。

我听见她举起信笑嘻嘻的对林泽云说,“泽云,你怎么给我写了那么多封信。”

我的脑子嗡了一声,“你说什么?”

她还在笑,尤其是在看清我的神色笑的更欢娱了,“这朵小花是泽云和我的暗号,你瞧这每一封后面都画着小花,不就是给我写的吗。”

我和林泽云刚在一起时候,他便喜欢给我写信。

他说,纸短情长,亲手写的更有纪念意义的。

原来,这信也不是给我的啊,我自嘲的笑着。

我不想看他们演戏,以身体不舒服为由上了楼。

白芳芳立马嘤咛一声搂住林泽云的脖颈,“我看到了,原来你给我写过那么多信,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。”

林泽云压低声音,气息却已经开始变粗,“别闹,这是在家里。”

白芳芳却不管吻上了林泽云的唇。

“你不是说,她没意思嘛,就不想玩点刺激的。”

我站在楼梯上,冷冷的看着这一幕。

白芳芳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。

眼里带着嘲讽,故意看向我。

我看清楚她的口型,她在说,“看吧,你不过是一个替代品,只要我开口,你的一切都将属于我。”

似乎在印证她所说的。

下一秒,她轻松从林泽云手上扯下戒指,随意的丢在地上。

这戒指是很久以前我送给他的,不算贵,甚至可以说有些廉价,但林泽云从未嫌弃过,相反很是宝贝,连洗澡都不会摘下。

他会在情动时,摩梭着戒指,吻上我的嘴角,“秦柔,我很高兴你终于认可我了。”

但现在,他像一只发情的狗只顾着忘情的亲吻白芳芳,戒指落在地上也丝毫不知。

就像曾经许诺的誓言,如今也成了无人在乎的泡影。

我对上白芳芳挑衅的眼眸,没有说话。

*

等我再次下楼,桌上已经摆好的饭菜。可沙发上的温热已经记录了一切。

林泽云带着讨好的语气,“老婆,快吃吧,都是你爱吃的。”

无端的我想起一句话,没有无缘无故的好,只是做贼心虚后的补偿。

我点点头,看着他熟练的拉开凳子自然的坐在白芳芳身边,却丝毫没有意识到不对。

白芳芳挑衅的看来我一眼,示意我看手机。

我打开手机,是一张b超单子。【我看这里风水很不错,很适合我养胎。】

林泽云很喜欢孩子,但我因为爸妈的事,一直很害怕自己做不了一个称职的父母,对孩子有种本能的恐惧。林泽云知道后也只是沉默了一瞬温柔的将我搂在怀里:“没关系,我有你就够了。”

我曾经是真的以为他能理解我。

但现在或许早在他沉默的瞬间早就想好孩子的母亲不会是我。

我合上手机没有回复她。

就算她怀了孩子,林泽云至少不会过分到这个地步,他不爱我,我也陪了他这么多年从籍籍无名到现在的商业精英。

何况他很清楚我对家的感情。

被父母抛弃后,我就成了漂浮在海上的木船,直到林泽云出现我才重新有了停靠的码头,才有了家。

可下一秒,林泽云抬头望向我开口:“老婆,芳芳怀孕了,她一个人住不安全,不如让她先住在我们家吧。”

我苦涩的开口,“她的孩子没有爸爸吗?”

林泽云脸上闪过一丝慌张,但很快被怒气取代,“秦柔,你怎么变得这样咄咄逼人了,她就是养个胎。”

林泽云从未凶过我,哪怕在我们吵架时候他也会控制自己的语气,他以前说不想在怒火控制说出伤害感情的话。

但现在,我只是问了一个稀松平常的问题,他的语气却狠不得将我生吞活剥。

我看着林泽云的脸,只觉得好陌生,陌生的我都快要认不出他了。

白芳芳脸上挂着得意看着我。

原来码头是我的幻想,家也从来都是假的。

我突然觉得好累好累,也不想和他在争辩。

“你决定就好。”

他许是觉得我语气不对,但我已经摆了摆手上了楼。

若是放在以前他一定会追上来好好问问,安抚我的情绪,但现在有比起我更重要的存在。

我收拾好屋里有关我的东西,从手上取下戒指,放在床头柜上。

走出大门的那一刻,我突然有些庆幸,还好我们只是男女朋友。

我注销了所有有关林泽云的账号,买了一张去往巴黎的飞机票,拨通了一个陌生号码。

“师哥我想清楚了,我愿意去巴黎进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