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桑啊，你和惠子交往多久啦？”房东太太笑眯眯地问道，那眼神仿佛已经看到了两人结婚生子的场景。

“咳咳，那个……”季鸣被问得面红耳赤，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
“妈！”居间惠终于忍不住了，嗔怪地看了房东太太一眼。

“您别问了！”

“哎呀，我这不是关心你们嘛！”房东太太不以为意。

“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？早点结婚，早点生个大胖小子，我也好早点抱上孙……”

季鸣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他只能不停地往嘴里塞饭，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。

居间惠则始终保持沉默，只是偶尔抬头看季鸣一眼，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
吃完饭，季鸣主动提出帮忙收拾碗筷，想借机缓和一下气氛。

居间惠也默默地跟了过来，两人在厨房里并肩洗碗，一时无言。

水流声哗哗作响，打破了沉默。

“今天的事情，真是不好意思……”季鸣终于鼓起勇气开口。

“我和你妈妈真的没说什么，都是误会……”

居间惠静静地听着，洗碗的动作慢了下来。

等季鸣说完，她抬起头，目光直视着季鸣的眼睛，轻声问道：

“那你对我呢？你对我是怎么想的？”

季鸣愣住了，他张了张嘴，却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居间惠的问题太突然，也太直接，让他措手不及。

他下意识地想要逃避，眼神飘忽不定，落在水池里漂浮的泡沫上。

“那个，居间惠队长，我觉得你很优秀，很漂亮……”

“只是这样吗？”居间惠的声音很轻，却像一记重锤砸在季鸣的心上。

他看到她眼中闪过失望，心中莫名一紧。

“我……”季鸣想说些什么，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。

他确实对居间惠有好感，但这种好感究竟是源于欣赏，还是源于其他什么，他自己也说不清楚。

“你们在干嘛呢？磨磨唧唧的！”房东太太的声音突然从厨房门口传来，打破了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。

“吵架了？季桑，你小子是不是欺负我家惠子了？”

季鸣欲哭无泪，这都叫什么事儿啊！他连忙解释：

“阿姨，您误会了，我们没吵架……”

“没吵架？那你们怎么都板着个脸？”房东太太显然不信。

“季桑，我可告诉你，惠子这么好的女孩，你可要好好珍惜！要是你敢欺负她，我第一个不放过你！”

居间惠见季鸣窘迫的样子，忍不住噗嗤一笑，连忙替他解围：

“妈，我们真的没事，我只是有点累了，想先回去休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