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说着话。

那边胖子忙活着，由于棺材年代久远，那些木钉很容易就被他起开。

不一会工夫，四周的木钉全都拔出来了。

“好了！”胖子叫道。

张尘走上前，手指掐诀，先是念了一段驱鬼辟邪的法咒。

“五星镇彩，光照玄冥。千神万圣，护我真灵。巨天猛兽，制伏五兵……”

念完后，两人对了下眼神，将手搭在棺盖上。

卫斯理凌云热芭也走上前，大家都有些紧张。

胖子微微一抬，就试出来，这口棺盖明显比之前的那些要重！

也不待卫斯理上前帮忙，他就喊道：“一、二、三，起——！”

两人齐用力，将棺盖缓缓推向了棺尾。

吱——

推了一半的距离，两人停下来。

拿着手电往里面照。

棺内凝聚了一层黑气，浮在尸身上，千年不散，看不清下面。

随着棺盖打开，这才缓缓上升，飘散在空中。

叮铃，叮铃……

好在这一层窗户破损，比较通风，耳边铃铛声作响。

五人都心领神会，急忙屏气凝神，往后站了站。

待黑气散的差不多了，再往前去看。

少量的黑气下，只见里面平躺着一具女尸。

那女尸穿着一件大红色的长袍，上面绣着古怪的花纹，身上戴着很多挂件，有骷髅状的念珠，也有铃铛状的手链。

五彩的麻布围在腰间，上面绣满了符咒。

往头上看，众人同时吃了一惊！

女巫戴着插着长羽毛的发箍，披着黑色粗糙的长发。

主要是她的脸上，戴着一张缝合的人皮面具，而上面的图案，他们都见过：

眯缝着眼，高颧骨，嘴角上扬，露出诡异的笑容……

竟然是之前在棺盖后看到的那个人脸图形！

那人刻划的竟然是这张人皮面具，或者说，是这个女尸！

……

“妈呀！好吓人这张脸，像是一张人皮面具！”

“完了！今晚上我算是睡不着了！太特么吓人了！”

“这面具谁画的，看上去眯着眼，却好像在盯着我一样！”

“我还没回宿舍啊，别说了别说了！越说越可怕！”

“……”

张尘仔细看了看，“没错，是这个图形，看来寨子里，这个女人才是关键！”

凌云道：“她可能是什么人？”

卫斯理接口道：“看这一身打扮，应该是一名巫师！”

“巫师……”

张尘沉思道：“难道说，这个寨子的人都是古哀牢国的子民，这女巫师也是该国的巫师？”

“嗯，当时修建那样浩大的地下工程，必然有当地人的加入，我估计整个哀牢山中，也不止这一处寨子。”

“更多的秘密，恐怕只有找到遗迹，才能真正知道答案。”

凌云有些疑惑：“为什么那个人死前要刻划女巫的面具呢？”

卫斯理沉吟半晌，“只有一种可能……就是他们都是被女巫给害死的！”

众人闻听，都是一惊！

但是仔细想想，不是没有这种可能！

凌云：“难道，全寨的人都是被女巫给杀死的？她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
卫斯理苦笑着摇摇头，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
张尘却道：“既然身为女巫，一定掌握着一些巫术和秘密。”

“她或许是为了拉更多的人陪葬，或许是为了完成某种仪式，又或者为了隐藏一些秘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