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嗯？不是士兵，倒像是犯人。

——这是……

他觉得不对，用手指点上去，石像表层瞬间出现裂纹，里面竟然是软的！

触感干皱，但绝对不是石头！

“怎么了？”胖子过来道。

张尘吸了口气：“他们不是石像，是人！”

四人吓了一跳。

“人？这些都是拿人做的？”

“嗯！”张尘神情严肃，“他们都是活着的时候被绑在石头上，身上被抹了厚厚的石粉……”

他说着，眼睛注意到人像的肚子，死尸的腹部有些鼓胀，用手一摸竟然硬邦邦的。

“恐怕……他们肚中也灌了不少石粉或其他东西，被折磨致死。”

胖子骂了一句：“我靠！古人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
卫斯理接过话头：“这说明这里的人，不是战俘就是犯人，有可能在工程完工的时候被处死的！”

“哼！这种暴政在古代并不少见！”

凌云拿着手电往前照去，这样的人像里面还有很多。

穿过一个个被做成石像的干尸，足有二三百个，四周阴森森的，大家浑身都不舒服。

……

“啊！好多的死人啊！古哀牢国的国王也太残忍了吧！”

“他们就是不让这些人活着出去，把一些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全部杀掉！”

“被灌石粉水，这种死法也太可怜了……”

“好恐怖！我在屏幕前都能感受到地下的阴气了！”

“……”

到了最后，只能看到一些空的石柱和铁链，干尸反而没有了。

胖子疑惑道：“诶？干尸怎么没了……”

干尸数量不够，那修建这么多的石柱，岂不是有些浪费。

张尘照了照，前方还有很多石柱。

不过他很快发现，角落里堆着很多死人骨头，地面上也有一些碎骨头。

他眼神一凛，冷冷道：“你看，不是没了，而是被吃掉了！”

胖子看了一眼，“沃趣！他们都快成石像了，还能咬得动！”

他们往前走走，照着地上的骷髅，能看到上面布满了恐怖的牙印。

热芭看的遍体生寒。

——这得多坚硬的咬合力啊！！

“牙口是不错！”胖子赞道。

黑暗中，卫斯理谨慎地左右看看，小声道：“这里有凶兽……”

张尘点点头，随即把五感放开。

感受了一会，似乎有东西藏在洞顶，那家伙很擅长隐藏气息，以至于很难察觉到它具体的位置。

张尘往上照了照，洞顶很高，上面的岩石也是吸光的，根本看不清楚。

他往上指了指，小声地说：“在上面，但不知道是什么……”

四人一下子紧张起来，没想到刚到地下，凶兽这就来了。

“怎么办？”热芭道。

“别怕！我们往前走，凶兽可能睡着了……”张尘道。

众人不再作声，灯光照着地面，放轻脚步。

绕过一根根石柱，避开地面的断骨头，眼看着就要穿出去。

张尘耳根微动，上面的那个家伙，似乎也在行动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