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什么针法?”也是此时,许鸿达皱眉问道。
“赤炎针法。”秦战不紧不慢回答,没有隐瞒。
赤炎针法?
闻言,许鸿达和李鸿顺神色中流露疑惑,因为这种针法他们比较陌生,否则他们不会开口询问。
“果然是赤炎针法......”戴悬壶老眼光芒闪烁,心中暗道。
不怪许鸿达和李鸿顺孤陋寡闻,认不得赤炎针法,因为作为师父的戴悬壶,对赤炎针法同样不熟。
当年,他尝试过学习赤炎针法,最后以失败告终。
“这小子居然会赤炎针法,难不成是江济世教的?”戴悬壶皱着眉头,心中喃喃。
不过下一秒,他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,连忙否定自己的荒唐想法。
不可能,不可能是江济世教的,他应该也不会赤炎针法!
如此想着,戴悬壶眼角余光瞥眼江济世。
发现此刻江济世正一脸得意,令他十分不爽。
“哼!”戴悬壶心中冷哼,不就是个赤炎针法嘛,有什么了不起的。
“嗖嗖嗖......”
与此同时,秦战的治疗仍在继续。
随着秦战的施针,风湿患者的表情愈发痛苦,以至后来,他浑身颤抖,汗如雨下,甚至不自主吼了起来。
毫不夸张的说,患者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被火焰燃烧。
过程中,许鸿达好几次想制止秦战的治疗,不过都被秦战吼停,当然,江济世也帮忙拦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