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心里最震惊的还是当属戴悬壶,作为一名老中医,他在医道上颇有成就,尤其是针灸技艺。
他深知,一个人掌握一套针法有多难。
而面前的秦战,不但掌握了他戴悬壶曾经挑战失败的赤炎针法,现在又展示了一手归元针法。
“如此年轻就掌握了两种针法,有没有搞错!”戴悬壶心绪翻涌,暗暗咋舌。
秦战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应,他全神贯注,继续施针。
七八分钟过去,消瘦男子的面庞终于恢复血色,他睫毛微颤,缓缓醒来。
见状,众人松了口气。
“谢谢医生!”消瘦男子显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,向秦战感谢一声,旋即厌恶地瞪眼许鸿达:
“亏我信任你,你却差点害死我,真是个庸医!”
“庸医”两个字,仿佛两把锥子扎向许鸿达的自尊心。
令原本器宇轩昂,意气勃发的他,老脸火辣辣,有种不仅被秦战比下去,还被秦战狠狠踩着的耻辱感。
至此,一场比试结束,结果显而易见,秦战胜。
“哈哈,人没事就好!”
这时,江济世爽朗大笑,看着戴悬壶:“师弟,看来这次的比试,是我赢了。”
江虹玉也松了口气,美眸中泛着神采,这下,看戴悬壶师徒三人怎么嘚瑟。
“哼,谁说他赢了!”许鸿达回过神来,气恼不服:“如果我一开始知道是心脏衰竭,施针效果不会比他弱。”
秦战讥诮回应:“可惜,你没有发现,还加重患者的病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