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子,上次在滨江,让你侥幸风光一把,是不是觉得自己医术很牛,自信心爆棚了?认为滨江那种小城市装不下你这尊大佛,就跑东海来显摆?”
他只口不提自己斗医输给秦战,继续挑衅道:“哼,你那点医术在我师父面前,什么都不是!今天算你走运,能瞻仰我师父出手!你就好好学习吧!”
许鸿达知道,秦战也是过来看病的,所以心里非常不爽,秦战一个毛头小子,凭什么跟自己师父同台?
上次,他输给秦战,但可不认为,秦战能比自己师父还了得,在他看来,秦战在自己师父面前出手,就是班门弄斧、自取其辱!
说到底,戴悬壶是成名已久的老一辈,远不是秦战这种小年轻可比。
戴悬壶虽然没有说什么,只是风轻云淡地捋了捋胡须,但从他脸上的高人表情不难看出,他十分赞同许鸿达的言论。
而秦战斜眼许鸿达,不紧不慢开口:“学习的机会我就不用了,你自己留着吧,免得学艺不精,下次还丢你师父老人家的脸!”
“你说谁学艺不精!”许鸿达眉毛一横,不干了。
臭小子,我好歹是戴悬壶大徒弟,不少人口中的小神医,你居然说我学艺不精,这不是放屁!
秦战耸耸肩:“上次谁输给我,谁就学艺不精。”
“你!”许鸿达嘴角抽搐,剜秦战一眼。
“哼!”戴悬壶作为老一辈,不会跟秦战打嘴炮,仅仅冷哼一声,发表着他对秦战这个小辈的不满。
听到这话,袁天恒有些头疼,早知道两家不对付,就应该把他们错开,但凭心而论,他还是向着秦战的。
且不提身份背景,光秦战的为人,便让袁天恒心生好感。
很快,三人来到老太太卧室。
袁老太太的房间装修古色古香,收拾的一尘不染,还燃有熏香,一进门,便给人一种清新愉悦,心神安宁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