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上一秒还敦敦教诲的戴悬壶,整张脸当场拉了下来,额头更是直蹿黑线。
你小子说什么呢,我什么时候说不要诊金!
旋即,他冷哼一声,没有说什么。
既然许鸿达发话了,那戴悬壶便率先诊治,说实话,他也想让秦战晓得,什么才是真正的杏林大手。
袁天恒眉眼焦灼,没有发表言论,其实,相比于戴悬壶,他更相信秦战。
秦战的身份摆在那里,当初,他的好友陈万里,便领教过秦战的神奇医术。
接下来,戴悬壶不再浪费时间,开始为袁老太太把脉。
之前,除了其他知名中医,许鸿达也来瞧过袁老太太,可惜没有什么进展,袁老太太该头疼,还头疼。
这次,作为师父的戴悬壶出马,袁天恒和许鸿达都怀着期待,尤其是许鸿达,更是期盼师父药到病除,轻轻松松治好袁老太太,让他们师徒好好风光一把。
也让秦战这小子,彻底对那一千万诊金死心。
“嗯?”
良久,戴悬壶皱眉,不急不慢道:“老太太怕冷,舌苔淡,苔薄白,脉弦紧,根据我多年经验,确实是寒兼风湿,留滞经脉,神明受扰造成的头痛症。”
“鸿达诊断的没错啊!”
他感叹一声,之前,他还以为是许鸿达经验不足,诊断有纰漏,才导致治疗没有进展。
不过在亲自为袁老太太把过脉之后,他才发现,许鸿达的诊治没有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