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一点点过去,戴悬壶终于施展完归元针法,此时,他额头冒出鱼鳞般细汗,显然,全身心施展一次归元针法,极其耗费精气神。
只见戴悬壶屈指一弹,依次收了银针,然后让许鸿达准备笔纸,他要写一副药方。
也是此时,秦战为袁老太太把了下脉,尽管袁老太太质疑秦战的医术,却没有拒绝,安安静静地让秦战诊断。
说实话,她不对秦战抱什么希望,因为当初跟秦战差不多年纪的许鸿达,便没有丝毫疗效。
“嗯?”
霍然间,秦战眸子一亮,似乎察觉到什么。
不多时,戴悬壶写好药方,对袁天恒说:“袁先生,老夫人的状况很严重,很复杂,急不得,可能需要一个漫长治疗周期。”
听到这话,袁天恒眉头微皱,袁老太太本就浑浊的老眸,更是暗淡下去。
漫长治疗,那岂不是说,她还要承受长时间的痛苦,只要一想到那种脑子里刀割斧凿,电击一样的剧痛,她便毛骨悚然。
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下去,也不想挺。
“啊——”
也许是受到刺激,袁老太太抱住脑袋,发出凄厉惨嚎,这一次的痛苦程度,要比刚才更甚。
足足过了两三分钟,袁老太太才恢复。
望着几近昏迷的袁老太太,袁天恒一阵无力,他在商场,运筹帷幄,呼风唤雨,他的一句话,便能决定许多人的命运,但是此刻,他是那般无计可施,真想大骂自己废物。
“唉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