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等会儿,随便指出一个不痛不痒的病因,然后也说要很长时间的治疗周期?”
许鸿达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,冷笑着,揭露秦战接下来的治疗过程。
而戴悬壶,也是眼睛微眯,神情不悦地注视秦战,他倒要看看,秦战会耍什么名堂。
方才诊治过袁老太太的他,比谁都清楚,袁老太太病况有多棘手,说句不好听的,袁老太太已然是风中残烛。
他倒要看看,秦战要怎么下台。
“袁老夫人。”
这时,秦战淡声询问:“你最近有没有吃什么野味,比如野生禽类,野山菌啥的?”
野味?
听了秦战的话,戴悬壶皱眉,许鸿达脸上更是写满莫名其妙,搞不懂秦战问的什么名堂。
而袁天恒,同样一头雾水,不明所以。
“野味?”
袁老太太想了想,随即摇头:“最近没有吃什么野味。”
“没错。”袁天恒点头附和:“我妈的确没有吃野味。”
“没有吃野味......”秦战摩挲着下巴,喃喃一声。
“哈哈!”许鸿达按奈不住嘲笑:“姓秦的,是不是老夫人的回答让你失望了!”
“鸿达安静!”
戴悬壶立马训斥一句,但脸上同样带着一丝嘲讽意味。
对于许鸿达的嘲笑,秦战置若罔闻,而是淡笑开口:“这不妨碍治疗,我们开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