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兴大吃一惊,看宋若熙的表情无比精彩,无比戏谑。
仿佛再说,老子本就看不起你,现在更看不起。
而一旁的韦瑞安,则背负双手,老气横七点评一句:“真是荒唐,野种不好好在家待着,出来晃荡什么?”
说话间,脸上的唾弃毫不掩饰。
听到这番话,宋若熙柳眉紧蹙,俏脸难看。
而秦战,则眼睛微眯,冷冷扫视陈振邦三人:“你们两个,还有这个什么韦大师,不会说话就闭上臭嘴,否则我不介意帮你们修理修理。”
话语冷漠,弥漫威胁意味。
“放肆!”韦大师呵斥一声:“小辈,我在东海行走这么多年,还从来没有人敢威胁我,更遑论你一个毛头小子!”
他无论走到哪,即便在那些达官显贵面前,都是座上宾,却没想到,居然被一个小年轻出言不逊。
这让他大为光火。
陈振邦冷笑,话语森寒:“臭小子,还不赶紧道歉,陈家人和韦大师,不是你一个贱骨头可以招惹的!”
说话间,陈振邦器宇轩昂,朝前踏出一步,气势逼人:“不要以为算计了陈良策那个废物,就可以招惹我陈振邦!”
振振有词,自信十足。
他知道,秦战和宋若熙不简单,算计了陈良策,让其十分狼狈。
但在他看来,那只怪陈良策自己轻敌、废物,并不认为秦战和宋若熙有多了不起。
这不,他的便宜老爸陈易年,轻轻松松便利用了宋若熙,将宋若熙玩弄于股掌之间。
总之,陈振邦知道宋若熙和秦战不简单,却不把两人太当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