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唰唰唰！”

下一秒，所有人的视线都朝着声源汇去，同时心说，谁这么嚣张，敢让方少把痰擦干净，不想混了吗？

不过，当他们看清正主时，尽皆吓了一大跳，那声音的主人，赫然是刚才唯唯诺诺的蔡羽。

“是他！”有人瞪大眼珠子，脸上充斥难以置信，怎么都想不到，向方凯下达指令之人，竟然是蔡羽。

秦战也眉梢微挑，望向蔡羽。

“蔡羽！”

方凯闻言脸沉了下来，一脸不善的望向蔡羽，低声问道：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？”

显然，他也震惊蔡羽的言论，很是恼火。

“知道。”

蔡羽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现在、立马，把这口痰擦干净。”

说话间，伸手指向秦战鞋面。

“臭小子，你他麻找死，敢对我们方少发号施令！”

“谁给你的狗胆，让我们方少给一个吊丝擦鞋！”

“信不信，老子把你打残，从楼上丢下去！”

这下，不等方凯说什么，他身后的几名保镖一个个凶神恶煞，怒声呵斥，那口吻跟训孙子没什么差别。

他们知道蔡羽是蔡家人，但那又如何，现在不过是一个家族弃子，谁都可以践踏、羞辱。

更遑论，他们有方凯撑腰，只要方凯下达指令，他们便二话不说，废掉蔡羽。

而方凯，则眸子微眯，阴恻恻盯着蔡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