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整个人如遭雷击,她怔怔地后退几步,跌坐在沙发上。
她不明白楚云深为何突然对她厌烦至此,明明自从江灵走后,楚云深就对她情根深种,无论她怎么发脾气,楚云深都没说过这么绝情的话。
可现在的楚云深让她陌生,为什么,到底是什么人让楚云深抛下她,现在又抢走她的礼物!
“啊!”
突然严妍脚步一滑,重重摔在了地上,花瓶的碎片深深扎进她的手心。
可她却好像感觉不到手心的疼痛,只觉得满心悲伤和愤怒。一想到楚云深有被别人抢走的风险,她就再也控制不住,抱着头抓狂地尖叫起来,将手边能碰到的东西统统摔碎在地。
楚母心惊胆战地看着貌似疯魔的准儿媳,强行安慰道:“严妍啊,你别难过,我去帮你教训那臭小子,再有二十多天就是你们的婚礼了,你别伤着自己啊。”
“对,还有二十多天云深就彻底属于我了,”严妍反应过来,抱着头喃喃自语,泪水顺着眼角滑落,“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云深,云深是属于我的!谁敢跟我抢,就去死!”
说罢,她不顾手上的伤口爬起来,翻找到哥哥的电话号码,打了过去。
......
会所里,江灵把玩了一会儿那枚胸针,将价值百万的胸针随手扔进垃圾桶。
这款式一看就是严妍喜欢的,她看着恶心。
不过能气一气严妍也好,让她也感受一下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的滋味。
江灵勾起唇角,双眼闪着精光,笑得深不可测。
严妍,你要失去的东西还多着呢。
她敲了敲门,走进经理办公室,坐在办公桌前的却不是经理,而是一个邪魅狂狷,气场冷峻的男人。
江灵的呼吸停滞了一瞬,冷汗瞬间布满手心。
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,她永远也不会忘记。
在她被打得奄奄一息时,就是这个男人像看狗一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让人将她卖来会所。
严妍的哥哥,严长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