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他,磋磨自己的命,值得吗?”
“若不是我及时赶到,你怕是早就死在寒州的风雪里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,抱起你的那一刻,我以为你死了。”
“轻飘飘,瘦得不成人形,唇瓣毫无血色。”
“那场冬日宴,我差点就能重新拥有你,可竟被萧景那条疯狗截胡,还把你秘密流放寒州。”
身后的华服少女适时咳了咳。
“皇兄,张太医还在殿外等待传召。”
帝王这才肯松开,胡乱擦拭眼泪调整情绪。
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小老头把脉把的眉毛直皱,跪在他的脚边摇头叹气。
“回陛下,云姑娘的体弱是从娘胎里定型,又经历大悲和磋磨,能活下来已是万幸。”
“按理说命数已绝,冥冥之中像是有庇护,又像是执念,连老天爷都收不走。”
“微臣这就下去调制护心丸和稳根汤,仔细调养,还是有一线生机。”
帝王寒着脸,紧接着跪了一屋子的宫女。
我不希望再有人因我而死,伸出手碰了碰他紧握的拳。
“我的命,不会如此脆弱。”
“我能活的,陛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