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!“
赵放闻言,轻咦一声,不过又仔细算了算日子,也差不多了,纵然商务签证时间长,但也终有期限。
看着依依不舍的许攸宁,赵放心里在想,女人真是个奇怪的生物。
两人修好才几天,这感情都这么深了?
赵放坐下询问,后日去郑市,接着坐航班去上海,隔一天再回到阿美。
看着两人期待的目光,赵放强行输出了一波不舍的情绪,这才让两人觉得赵放也舍不得。
“许,不用伤心,到时候你们到了阿美,我就成主人了,一定会好好尽一尽地主之谊。”琳达轻轻拍着许攸宁的肩膀,笑着说道。
另一只手想要拍一拍赵放,但手刚抬起,想到许攸宁还在旁边,又轻轻放下,只顾着伤心的许攸宁并没有发现异常。
赵放从许攸宁的办公室退出来,轻轻地关上门。
要说赵放心里没有半分不舍那倒是没有,还是有一点点的,尤其是想到那个捉鼠的夜晚,平静地内心泛起丝丝涟漪。
赵放急忙正了正心,暗道自己无耻,怎么还脑补起来了。
倘若那晚许攸宁没有出现........
唉,说了别想,怎么又想起来了?
赵放静了静心,思索起了假卡牌的案子。
一连过去几天了,县局再也没有消息传来,赵放没问,但是不代表他不着急。
他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搞自己?
如果真是印刷厂的人的话,案子就很简单,用不了调查多久,警方就可以直接下结论,进而把案件详情通知赵放。
该起诉起诉,对方该赔偿赔偿。
但是现在还没有消息,就证明里边还有内幕,警方还在根据印刷厂的信息进行深挖,等到彻底抓住幕后真凶的那一天。
到底会是什么呢?赵放托腮思考。
赵放正在思考,手上的钢笔在纸上画了又画,一道电话铃声,打断了赵放的思考。
接到电话,听清楚对面的声音,赵放喜出望外地问对方,是不是事情已经有进展了?
对方听到赵放如此高兴,思索了片刻,像是在仔细斟酌词句:“赵总,事情查的已经差不多了,孟县印刷厂的马厂长跟咱们县商会的会长金总是亲戚关系,事情有点棘手,不过赵总放心,事情我们一定会查到底!”
对方挂断电话后,赵放目露寒芒,没想到这件事情的背后竟然是金总,仅仅因为自己当时打了金子龙?
虽然电话里没有说的很明白,但是点明了两人的关系,其实就有一种暗示的意味,要不然肯定不会平白无故的这样说。
他们是警察,对于案子上的事情,一言一行都得谨慎。
牵扯出了临津商会的金总,且不说金总也有自己的关系,就算没有,也得往上报了,这可是两个牵扯到了县里的两大企业。
赵放这又想到了临津商会的聚会上,周平和卷烟厂的陈总对自己说的话,黄县长看他们临津商会不顺眼很久了。
既然如此,这次说不定赵放刚好给黄县长找了一个借口,趁机把临津商会给重新整治一番。
想到这里,赵放也不再头疼,自有大儒为我辩经,就当自己送黄县长一个人情了,他好意思不给点回礼?
晚上,赵放翻身,静候墙壁再次发出声音。
“听说咱们查的假卡牌的事情有眉目了?”许攸宁的声音传来,能听得出里边的欣喜。
“有了,不出意外的话,是上次那个金总所为!”
“哪个金总?”躺在这边床上的许攸宁沉默了一会儿,却也没有想起来到底是哪一个金总,疑惑地问道。
“啧,姓金的要是听到你这么问,估计要气得吐血,上次咱参加临津商会,还把他儿子给打了,想起来没?”赵放笑着提示道。
对方记仇到现在,被敌视的两个人却已经忘了他的姓名!
简直是杀人诛心!
“是他啊!”许攸宁抱着怀中的玩偶,脚尖玩弄着被角,月光照射在白皙的大腿上,煞是光彩照人。
许攸宁想到了上次宴会的事情,语气里透露着几分嫌弃,当时宴会上,那个死暴发户的嘴脸,自己想起来都恶心。
还有他那个儿子,想到这里,又哐哐对着怀中的玩偶来了两拳,这才罢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