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,关上玻璃,隔开窗外的嘈杂,万籁俱静。
漆黑的夜晚,闪烁着点点霓虹,透过窗户往外看,霓虹不断地放大,模糊,高斯模糊。
赵放感觉到身体如鱼儿在水中畅游一般,轻盈恣意,痛快无比。
琳达呢喃:“赵,你怎么花招这么多?”
“别说话!”
深夜,两个力竭的男女,伴随着双方的汗水沉沉地睡去,中间又醒了几次,在半睡半醒中又完成了几次交融。
.........
阳光透过玻璃,照射在大床的床头。赵放感受着刺耳的阳光,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。
迷迷糊糊地赵放在旁边抓了一把,没有想象中感受到的柔软,急忙揉了揉头眼睛,翻了一个身。
睡在旁边的琳达早已经不见了踪影,赵放拿起扔在床头的手表一看,时间已经将近11点,猛地拍了拍脑袋。
此时的琳达应该早已经坐上了飞机。
赵放看着空荡荡的房间,想起昨晚的疯狂,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回味的笑容,但随即又露出一丝苦笑。
情绪在短时间内,起伏了多次。
正收拾东西间,赵放看见琳达摆在桌子上的纸条,只有一句话:“走了!”
赵放把身上洗了干净,确定身上没有其他的气味后,才穿好衣服走出酒店,到机场后,买到一张最近的航班票。
“去的可够久啊!”许攸宁翘着二郎腿,坐在赵放的办公室,笑吟吟地看着赵放。
赵放看到许攸宁,立马心虚地低头,随后突然想到了什么,先发制人地说道:“还不是因为你,要不是我送人送到沪市?”
许攸宁眼神慌乱:“琳达说自己一个人坐飞机害怕,也不认识中文,我这不是想着帮帮她!”
好单纯的许攸宁!
“不过这次去沪市也不算没有收获,咱们的产品可以进入沪市的第六百货商场,你说我容易吗?被你背刺,去了沪市,还得替张平那小子跑合作!”
赵放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假装太过劳累,嘴里嚷嚷着休息一会儿。
许攸宁见状,一肚子想问的话也没有问出口,而是给赵放倒了一杯水,放在了沙发旁边的桌子上。
第二天,赵放接到电话,急匆匆地从厂里开车回到村里。
出事了!
赵放接到了赵田打过来的电话,今天青石厂在采石头的时候,上边的石头突然松动,几个工人来不及闪躲,一不小心被石头砸到了,其中最严重的当场晕了过去。
听到这话,赵放脑瓜子嗡嗡的,伤情如何,对方没有说的很明白,赵放一路上祈祷,只希望不是什么致命的伤情。
赵放开车到村里,正好碰到在路上等着的赵田和二强几人,旁边的老李叔沮丧地蹲在路边,双手抱头,看到赵放过来,急忙抬头。
露出通红的眼眶,眼角还带着泪水,干枯的泪水在脸上留下泪痕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赵放急忙问道。
“小放,我对不起你!”老李叔上来就哭着说道:“今天开石头,有块石头太大了,我让二小子带着人砸了许久,谁知道下面的没砸开,上面的松动了,石头滚了下来,二小子和大顺、有福仨人没跑开,就被砸了......”
赵放询问的眼光看向赵田,赵田急忙说道:“二小子就是四婶家的老二,刚20,就他砸的最严重,伤到头了,当场晕了过去。刚拦了一辆来拉货的车,让司机帮忙送到医院,占国和老村长跟着去了!”
“县医院?”
“对!”
“他们几家的家里人都去了吗?”赵放神情严肃地问道。
“每家去了个代表,其余的人都在村里等消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