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的觉得你能进前三?”殷景澄好奇的看着他。
满星失笑,当初二儿子在国公府面前说能考进前三时,这小公子可是大骂二儿子狂妄的,现在这一副惊叹的模样中不像他的作风。
“你觉得呢?”卫承启反问。
殷景澄冷哼一声:“瞧瞧你这傲慢的模样?你就不能谦虚点?”
“这便是我谦虚的模样。”卫承启道。
殷景澄倒抽一口气:“你,你,”随即好奇的问道:“那你不谦虚是什么样子的?
满星和卫承佑也同时看向卫承启,他们也好奇。
卫承启看了他娘和小弟一眼,眼底闪过一丝笑意,再看向殷景澄时,收回了笑意道:“无可奉告。”
殷景澄只觉喉中一腥,正要气到吐血,冲着车夫喊:“停。”谁爱坐这破马车,跳下马车坐到自已那辆大马车上去了
“二哥,你不谦虚是什么样的啊?”卫承佑眼睛亮亮的看着卫承启,他实在太想知道了。
卫承启失笑:“学无止境,自然是要一直谦虚着,哪能骄傲自满?”
“那你干嘛这样气小公子?”
“我没气他,是他自个气自个。”卫承启一副与他无关的模样。
卫承佑:“......”
满星:“......”小公子还是年纪太轻。
科考结束时已经是傍晚,贡院院门口人多,马车一时走不出去,因此大家到‘醉霄楼’时已有些晚了。
醉霄楼是大越数一数二的酒楼,这个时候早就座无虚席。
每到饭点,只要是吃饭的地方,都是热闹的。这点上,几千年前和几千年后没什么差别,特别是这种级别的酒楼。
民以食为天啊。
国公府的包厢是早已订好的,伙计领着众人进去时,国公府的嫡姑娘和贴身婢女已经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