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笼?国公爷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,他不知道翠罗竟然是这么想国公府的。
满星起身,朝着国公爷施了一礼,神情温谦的道:“翠罗知道在国公爷的心里是重感情的,只是偌大国公府的重担都压在国公爷一人身上,国公爷不得不权衡利弊。可委屈的人是我的母亲啊,翠罗若是听从了秦老夫人的安排,就等于是背叛了母亲。所以这事,请国公爷不要再提起了。”
说完,满星伤感的微低下头,站在双方的立场,没有对错。可这事成为了她心中的刺,拔不掉。她不能和国公爷正面刚上,权高一级压死人,还能压你一辈子,所以放低姿态,适当的伏个低是很有必要的,搞不定人家还觉得你特别实诚,心里反有好感呢。
再加上殷霄和殷淮确实帮了她,这点上,满星是感激的,也记在心里。
国公爷想了想,是啊,翠罗的母亲到死都不知道自已的身世,这孩子可真是孝顺啊,今晚能对他坦诚心里所想,可见对国公府并无隔阂:“我知道了,以后不会再提。翠罗,你放心。以后国公府肯定是你和孩子们的后盾,以前那样的事,不会再发生了。”
“多谢国公爷。”满星三分激动,七分动容的道。
真是好孩子啊,要是早点能认回来该多好,国公爷心里非常的遗憾,这么聪明透通的孩子,要是早点认回来再好好教教,可惜啊:“淮儿,陪你表姐说说话。”说着离开了小偏厅。
小偏厅的两人互望着彼此。
满星轻咳了几声,方才她那般直接干脆的拒绝没顾及殷淮的脸面,还是有些尴尬的:“承启他们应该来了,我也该走了。”
“到底哪个才是你?”殷淮微微好奇的看着满星,剡城见面时那个普通的妇人,朝堂上与群臣雄辩的妇人,还有眼前心口不一微微小心机的她。
满星疑惑的看了他眼:“我就是我。”不一样的烟火。
殷淮难得的笑了笑:“我送你出去。”
今晚的月亮明亮皎洁,国公府的园子又十步一盏灯笼,若是画进画中,应该很美。
殷淮不是个话多的人,但满星觉得他很体贴,他的大步相当于她的两步,因此他放慢了脚步,好让她跟得上。
望着这张精致的轮廓,满星想起以前自已的那点小心动,略微有些心虚,帅哥嘛,总想着与之有点互动,就来一点点的小瓜葛,可总有人跟她说殷淮跟大儿子承宽很像,然后,还能怎么有然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