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承启在心里叹了口气,娘二十五了还没成亲吗?是个老姑娘了,只听娘说起父母,没提起子女和丈夫时他确实也有些怀疑,这也难怪娘看见好看的男子眼睛总是亮晶晶的。
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娘,卫承启只得臭着一张脸看着这个年轻的娘哭,半响道:“娘,不哭了,您放心,我一定会让您和殷淮表舅在一起,从今往后,您只要好好过您的日子就行,怎么开心怎么生活,好不好?”
这下娘总该心里好受些了吧?早知道,他当时就该同意才是。
哭累了,满星停下了哭,躺了下来,喃喃道:“我累了,我要好好休息一下,我还得赚钱,老大老二的仕途还要用很多的银子打点。”
卫承启心里一暖,都这样了,娘心里还想着他们:“娘,银子够用就行了。”
“那不行的,没有银子老二要是去贪污怎么办?他要是变坏了,肯定会坏到底。”满星迷迷糊糊的说着昏睡了过去。
卫承启的脸臭了半响才苦笑了下,没想这个娘还担心的着他会变坏,他哪里有这么坏?
重新去洗了汗巾给娘换上,许是哭的太凶,眼皮都肿了,卫承启又给娘擦了擦脸,将汗巾放回面盆里:“来人。”
燕婶子走进来,看了老夫人一眼,见老夫人没事松了口气,她从没见过老夫人哭,断断续续的能听到老夫人在说话,但并不知道是在说什么。
“换干净的水来。”
“是。”
“燕婶子,今日的事告诉园子里的下人,待老夫人醒来之后谁也不许嚼舌根子,就当没这回事。乱说者不必求情,直接送去刑房。”卫承启道,也不知道娘会不会记得这一哭,若是记得,也定不希望别人提起,若是不记得,也好。
燕婶子点点头:“婢子知道了。已经亥时(晚21时至23时),二爷要去休息一会吗?”
看着昏睡中的娘一眼,卫承启道:“不用了,今夜我照顾着娘。去请大夫再来把一下脉吧。”
“是。”
不一会,大夫过来了,把了下脉,把完起身朝着卫承启一揖:“大人放心吧,老夫人还有些余热,天亮应该就能退了,再服个两天药,定能痊愈。”
想到娘所说药太苦,卫承启问道:“大夫,可听说过西药,或是中成药?”
大夫想了想,摇摇头:“恕老夫孤陋寡闻,未曾听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