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赵家那边被压得很紧,但星河好像也被影响了磁场,或是背地里有人在推波助澜,总之相当不乐观。
江楠戴着护目镜,黑色的缆线把她的手指衬托得越发白皙修长。她闻言只是顿了顿,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。
“你也说大家积极性不高,但如果都不高的话,那不用等到对手做出什么反应,我们就先一步倒下了。”
“沈漾你看。”
“嗯?”
沈漾歪过头去,电脑上是一个完整的思维导图,时间线从两年多以前到现在,发展率清晰明了。
“星河刚开始只是一个小作坊,能有那么多人加入,我意外也庆幸,他们陪我征战两年有余,我不能让他们的希望落空,所以星河不会垮,也不能垮。”
她坚持要做的事情,一定要做到。
要赢。
而且是必须赢得漂亮。
沈漾把这些话重复给沈时宴听的时候,他心里蔓延出一种奇异的情绪,酸酸的、胀胀的,还有说不出的心疼。
他早就知道的。
这才是江楠。
沈漾没听见他说话,自顾自的嘀咕道:“不过我真是搞不明白,嫂子这么辛苦做什么?只要跟你抱怨两句不就什么都有了?”
沈家的背景和沈时宴的能力,咳嗽一声都能让海城的经济市场抖三抖。
何况星河这样一棵小草,让它长成参天大树还不是分分钟的事。
沈时宴嗓音低沉,“要是找我,就不是江楠了。”
她连家里放着的资源都不用,更何况是他这个尚且无足轻重的外人。
沈漾似懂非懂,半天也想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