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因何昨夜失眠而显得有些憔悴,身着修身牛仔裤,随手套了一件白色针织衫的钟语雪:......
有种富婆和她包养的小白脸的既视感。
但很快,她就甩了甩脑袋,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好笑。
可当她和裴钰走进听力保健机构,看到工作人员流露出惊讶的表情后,很快就感到了不对劲。
即使工作人员秉持着超高素养,引导裴钰进行了一系列的听力测试与助听器适配,他们眼中无意识流出的异样还是让钟语雪感到奇怪。
就在测试结束后,这种奇怪达到了顶峰。
定制式助听器一般需要一周到十天左右才能拿到,担心裴钰生活不方便,钟语雪主动提出,“你要是需要我帮忙直说,生活上有哪里不方便都可以喊我,反正我们......”
“反正我们离得也近”后半句还未说完,就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喊叫打破。
“果然跟别人不清不楚,真是个荡 妇!”
一个尖嘴猴腮的陌生男人走了出来,三角眼瞪着钟语雪,似乎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,“老子最烦你这种仗着有点姿色就跟一堆男人不清不楚的浪\荡 女人!”
“要是缺男人就去卖好了,还能挣点钱!”
赤luo luo的羞辱让现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凝滞。
钟语雪有些莫名其妙,等她反应过来,裴钰已经先开口了,“嘴巴不想要可以当哑巴。”
他的声音比往日低沉了许多,似乎在压抑着什么,气压极低。
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,裴钰的脸色阴沉得可怕,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,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陌生男人额头上隐隐开始流汗。
他强撑着再次辱骂,“这钟浪 荡的女人有什么好的,和那么多男人不清不楚,你也只不过是其中一个情夫罢了,有什么好嚣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