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没有说。

并且，他相信钟语雪也不会说。

直到现在，他仍然觉得钟语雪不会和他离婚。

她只是一个小门小户出来的，没有强大的背景，又脱离社会好几年没有工作，离了他，她又能快活多久呢？

只要他今天表明态度，那些吃瓜群众就能把她骂回自己身边。

她能依靠的，只有他。

......

萧然回复完记者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给钟语雪。

钟语雪接到电话着实有点无语，可电话那头的男人仍在喋喋不休。

“你别怪我，我也是为了保全萧氏，公司受不得半点影响。”

“既然你自己不做选择，那就我做选择，这件事不会影响你萧太太的身份，最多在网上挨点骂，也算给你个教训。”

“你以后多注意点。”

？

钟语雪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。

“萧然，你是脑残吗？”

“你说什么呢......”萧然被她怼的一时说不上话，刚要张嘴反击又被钟语雪紧接的话堵了下去。

“你从始至终给过我什么选择了？无论是营造恩爱人设还是你在记者面前‘大度原谅’我，不过都是踩着我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