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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他心里一定嗨皮的不行。
夜里能肆无忌惮的对槐树做出不可描述的行为。
不,白天也可以。
他这么变态,说不定一天24小时都抱着槐树恩爱解欲。
他故作自然说:“我正好想换房子,你真是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。”
我虚伪道:“不必客气,希望我们以后都好好的,你能找到你的爱人,我能找到我的归宿。”
他故作失落道:“我尊重你的决定,做不成恋人就做朋友吧。”
我淡淡一笑,从包里拿出租房合同。
因为合同需要,我让他给我提供了身份证复印件。
上一世我没看过他的身份证,即使是领结婚我也没仔细看。
所以这一世我留了个心眼。
签了合同后,顾许就马不停蹄的搬到我家的老房子里去了。
我默默从手机里看摄像头里的画面,老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我偷偷安装了针孔摄像头。
果然顾许进入老房子后,大门一插,裤子一脱,抱着槐树就开始叫老婆。
我皱着眉看他亲着满是裂纹的树身,他是一点都不嫌费嘴,也不嫌脏。
他一边做着不可描述的事,一边说下流的话,什么老婆,宝宝,宝贝,阿槐,我想死你了,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。
他将自己脱了个干净与槐树相拥,我看的心里反胃。
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下,如此变态我都怀疑他精神有问题。
后来他在树下吃饭,一边吃一边跟槐树聊天。
阳光透过树缝,斑驳的光打在他脸上,他对着槐树扬起嘴角,笑容如春风般和煦。
一人一树,一桌,两碗,两筷,两菜一汤,他们真的好像在过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