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刘大师经过多方的了解,除这位汤员之外,找不到与姓沈画家有关的人物,只能让白晚瓷自己来接触和调查了。
不过人家汤员惨败给无名小卒,要是刚上来就问姓沈画家啥啥的,估计人家不被气死就不错了,搞不好海瓷公司还会在东海寸步难行。
没办法,白晚瓷只能先这样说。
汤员闻言,脸色缓了缓道:“他,真是这么说的?”
白晚瓷赶紧点头,夸了汤员几句。
这对后者来说很受用,点头道:“那你知不知道,我这幅画的由来?”
白晚瓷犹豫了下,还是摇头:“这个我是不太清楚了,刘大师只说,您对这幅画挺心痛的,让他老人家也挺遗憾的,具体的没说。”
这下子,汤员总算又有了笑容:“没想到,我这幅被无数人耻笑的画作,却能得到江南刘大师的赞誉,没想到他才是我的知音啊!”
“实话告诉你吧,我的竹林御剑图是斗画的失败品,败给一个无名鼠辈。”
“当年,那个鼠辈冲撞了我,我让他下跪道歉,结果他竟然贬低我的画,还说要跟我斗画,结果他妈的,我竟然输了!”
“我怎么可能输?”
“那个鼠辈肯定是某些眼红我地位的人,雇来的,当时周围的评委也肯定是那些人雇来的,我本该不止如今的成就。”
汤员说到这里,骂骂咧咧,极其愤怒。
同时间,窗台边上,沈无崖也在白晚瓷开口之后,才知道她也是来找姓沈的画家,自然也听到汤员的话。
洒然一笑,他当然不会相信,汤员的一面之词。
当年斗画的事实,无非就是姓沈的画家刚好跟汤员发生了些不愉快,然后汤员自以为是地让他下跪道歉后,才能离开。
最后,姓沈的画家一怒之下,便提出了斗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