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碧莲觉得好倒霉,才见过两次的男人,仗着有伤,光明正大揩油,没错,是揩油,因为林尘的手,时不时碰到她嘴巴。
实在忍无可忍,扬起手中物件,在他脑门上敲下,结果沾上不少血迹。
“他是伤员,怎能下得了手,要是打出毛病,下半生,你来照顾他啊?”
切,羊鬼医居然向着他,不爽道:“那么心疼他,你来架着。”
“我都多大了,要是年轻三十岁,背也背得动。”
走出住院部,匆忙朝停车场行去。
把林尘弄到车里,文碧莲浑身湿透,发现肩膀上都是血迹,喝道:“我的裙子,两万多买的,才穿三次,还能要吗?”
“回头赔你一条便是,帮我把上衣扯掉。”
林尘抹了把血迹,显得异常狼狈。
“伤哪了?”
羊鬼医扣住他脉腕。
“震伤肺脏,帮我把九针包打开。”
最终,文碧莲还是帮了他,胸前呈现出两个略有重叠的掌印,一片黑紫。
“什么东西打的?”
文碧莲惊得小嘴能塞下一个鸭蛋,伤处触目惊心。
“像是掌印,要我帮你治疗吗?”
可怜的孩子,下手恁狠,羊鬼医流露出与生俱来的慈爱。
林尘轻轻摇头,捏起一根长七寸的长针,直接刺入,捻转几圈,又刺入第二针,第三针......。
噗。
又吐出一大口黑血,文碧莲秀眉紧蹙,伤势那么重,针灸能治好吗。
忧心的看向羊鬼医,说道:“送他去急诊吧?万一不幸死掉,咱俩都要担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