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之人,除闫三本师徒外,宁振海最想看林尘笑话,如果他和闫三本一样,治疗没效果,仅药秉禇,也能作践死他。
如此以来,贺明辉夫妇也会对他的好感荡然无存。
经过一个多小时漫长治疗,林尘逐个起出银针,抖手扔进垃圾桶里。
“哪是我师父的银针,消消毒还能用,你却给扔了,知道一套银针值多少钱吗?”
药秉禇当即怒斥,见患者毫无反应,心里乐开花,浪费那么长时间,也没好转。
林尘看向贺明辉,后者会意,“多少钱我赔。”
“不是你扔的,不关你事,好几千呢。”
药秉禇嘟囔道。
怎能让贺明辉赔钱,宁振海赶紧接过话茬,“算我的,我送闫国医十套这样的银针。”
“算了,不值钱,看下治疗效果。”
闫三本不觉的挺直身子,声音洪亮,起初还真担心贺俊远被治好,现在觉得担心是多余的。
下一刻,所有目光转移到贺俊远身上。
余德佑上前复查,因为仅通过望诊不够全面。
“儿子,我是妈妈,你可认得?”
儿子瘫痪不可怕,怕的是不认识她,贺夫人忐忑不安。
可是,无论怎么喊,贺俊远不言不语,神色毫无变化,甚至连眼珠都不动。
“林医生,是不是你也治不了?”
贺夫人显得很激动。
贺明辉无奈的摇头,国医,鬼医和林尘都治不好,儿子当真成植物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