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邢昌力检查完,林尘开口,“可以出院了,最好先买套房子。”
父子俩已无大碍,又弄了五百万,以后,除了解邢昌力情况外,跟邢泗没了交集。
“下午出院。”如今,林尘说话就是圣旨,邢泗言听计从,想跟林尘交好,却不知怎么做。
“对了,昨夜来人长啥样?”
邢泗急忙打开一张照片给他瞧,由于戴着口罩,看不到面容,但林尘还是一眼认出,是弗尼尔身边那个护士。
“给她怎么说的?”林尘问道。
“是你治好的,我说的都是实话,就没为难我。”邢昌力应道。
再次叫他赶紧出院,林尘离开病房,莫凝雨好像跟班,寸步不离。
“去长生馆吗?”出了住院部,莫凝雨问。
“你闲的没事干?” 林尘反问。
“是啊,想看你跟长生馆的医生较量,借此机会,你有可能一战成名。”
叮铃铃。
柳若溪打来电话,接通之后,林尘皱起眉头。
如花膏出事,有个患者用后,全身过敏,正在一家药店大闹,鲁振叫柳若溪去处理。
“知道健民大药房吗?”即刻问向莫凝雨。
江陵最大的药房,而且就一家,在中医院正对面,自是知道。
莫凝雨点头,“就在大门对面。”
真巧,林尘快步走去。
这家伙跑凭快,喊道:“等等我。”
此刻,健民大药房乱糟糟的,一个女人正在厉声喝斥。
“你们看看,我就用一次,全身起红疹,都起水泡了,要是毁容,药店不但关门,定叫你们牢底坐穿!”
“如花膏是纯中药制剂,无任何毒副作用,像你这种情况,从未出现过。”
说话者,正是柳若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