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鸣玉冷笑,所谓国医,医术不过如此,跟没说一样。
“你可是国医,这种治疗法不可取,从根本上没法治好吗?”
药秉褚接腔,“估计世界上没人治得了,是生命重要,还是练武要紧?真是搞不懂!”
“你懂什么,修为是武者的命,让我爸废掉修为,是要他老命!”
甄鸣玉和药秉褚争论起来。
“国医,我相信你有办法,只要在不影响修为情况下医好我,我不会亏待你。”
堂堂国医,这点毛病,不可能治不好,甄永年认为闫三本想多要些钱,给他便是,避免某一天突发心梗。
闫三本苦笑,“暂且没别的办法。”
“凡是我师父看不好的病,国内不管找谁都白搭。”
闫三本是国医,是中医泰斗,谁不知道啊,可是药秉褚时刻不忘抬高他,令甄鸣玉很反感。
闭上嘴巴不好嘛,跟乌鸦似的叽叽喳喳。
“爸,听说长生馆去个林神医,我把他请过来,说不成能给你治好。”
药秉褚闻言,冷笑出声。
“笑什么?”甄鸣玉白她一眼。
“你的消息不够灵通,那个林神医,其实就是一个医馆的小郎中,之前出了医疗事故,医师资格证被吊销。”
见众人都看向自己,而师父也没阻止意思,挺了挺身板,继续道:“今天上午,又医死一位老人,非法行医,已被警方抓走!估计没有几年别想出来!”
“真的假的?”甄鸣玉不信。
“骗你干啥,问我师父。”
闫三本轻声叹气,“医界的耻辱!最近社会出现不少中医大师,神医等等不法分子,招摇撞骗!看病一定要擦亮眼睛。”
甄永年开口,“闫国医,你觉得薛国医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