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利吭哧吭哧答不上来。
南宫储向来冷静理智,分析能力超强,如此有破绽的细节怎么能逃得过他的眼睛。
南宫储又问:“就算三叔是被巫医门突袭害死的,那么,为什么在三叔身边的阿望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?”
南宫利还是无话可说。
南宫储接着问:“三叔如果是突然遇刺而亡,怎么有时间和精力向阿望交代接班人?”
南宫利还是无言以对。
南宫储脸色阴沉地说:“其实你并不是不知道其中有猫腻,但是你却根本没有阻止阿望抢权的野心,难道你们是一丘之貉,共同策划了对三叔的谋杀行动?”
南宫利马上喊叫起来:“天地良心,如果我有一点非分之想就天打五雷轰,不得好死,二哥你可是冤枉死我了。”
南宫储倒了一杯酒,走到南宫利面前:“如果你觉得受到冤枉,那就喝了这杯酒,咱明人不做暗事,酒里有药,如果你对我撒谎,那就等着肠断肚烂吧。”
南宫利点点头,张开了嘴,他虽然不知是真是假,但此时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。
南宫储把酒杯凑在他的嘴边,慢慢把整杯酒倒进了他口内,把酒杯放在茶几上,坐回对面的沙发,顺手把脱下的西装外套扔在一旁。
他倒了杯酒,气愤地说:“你说你不知道,那只是借口而已。以你的脑子,你当然明白阿望干了什么勾当。知情不报视为同伙,你难道要和阿望一起接受点天灯的处罚吗?”
南宫利吓得几乎晕过去,他翻身站起,连连摇手:“二哥,我有苦衷的,请听我解释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