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洲,救我......”林芷若跟被人掐住嗓子眼似的,惊慌失措的大叫着。
就当那锋利的刀尖到刺到林芷若胸口上时,刀尖却被男人大手攥住。
锋利的刀尖瞬间割破皮肉,刺目的血色顺着泛着寒光的刀刃一点点滑落下来。
温黛倏然睁大了眼,不可置信的望着他。
她为了林芷若,竟然不惜伤害自己?
“傅西洲,你放手!”温黛苍白的唇角抖动着,“这是我跟她的事。”
傅西洲居高临下的逼视着她,冷沉沉的墨眸内满是冰渣,“你以为我会纵容你伤害我的女人?”
她的女人?
温黛心口处更是刺骨的寒,她似坠入冰窟中浑身冷的发颤。
“那我呢?我在你心里,又算什么?”
“你也配跟芷若相提并论?”傅西洲墨沉的眸冷光乍现,他冷笑,“敢伤她一根头发丝,你试试。”
温黛怆然一笑。
眼眶中的泪再也抑制不住,争先恐后的涌出眼眶。
咸涩的泪划过唇角,温黛却发了狠,“就算你拦着,我也一定要让这个女人偿命!”
温黛终究不够心狠,松开割破傅西洲手的水果刀,转眼拿了厚重的水晶玻璃水果碗,抓紧机会朝林芷若头上狠狠砸去。
“找死!”
男人墨沉的眸一片冷寂。
没等玻璃碗砸在林芷若头上,温黛的右手手腕处却被水果刀狠狠的划了下——
瞬间,手腕处的皮肉被划开,纤细的手腕上落下一道狰狞的长疤,翻卷着的皮肉处有刺眼的血液争相恐后的涌出,大片大片粘稠的血液滴落在地上,形成一滩滩血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