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看着她这张泪水涟涟的脸,心底没由来一阵燥意,他打了个手势,那群人这才停了下来。
温黛松了口气。
她被男人攥住手腕,拖离了盛斯瑾的别墅。
温黛一路上跌跌撞撞的被傅西洲拖到车上,他打开车门,把温黛塞了进去。
男人顷刻上车,狠狠甩上车门。
下一秒,男人俯身压了下来。
“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,嗯?”男人暴戾的眯着眸盯着温黛,修长手指死死的捏着温黛的下巴。
温黛的下巴被捏的几乎要脱臼掉,她痛的双眸浮动着泪花,却是不屈的咬着牙,“解释?你都不在意我的死活了,还管我是不是跟盛斯瑾有什么么?”
傅西洲眼眸一黯。
该死的,那时候他说的是气话。
怎么可能真的不管她?
“就算我不在意你的生死,并不代表我可以允许你给我戴绿帽子。”男人死死捏着她的下巴,“说,你跟盛斯瑾什么时候好上的?”
“是不是我长期冷落了你,你太缺男人了,所以饥不择食? ”
傅西洲笑容冰冷,“他到底哪点比得上我?你缺男人可以找我,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乱搞么,你怎么这么贱!”
“啪——”
温黛死死的咬着牙,扬手狠狠给了他一耳光。
“第二次。”男人咬紧后牙槽,他锋利冰冷的眸光紧锁着温黛,“这是你第二次打我。”
“傅西洲!你凭什么这么说我!”温黛绝望的呜咽着,泪珠簌簌滚落,“要不是盛斯瑾救了我,我早就死在你手里!还能好端端的在你面前跟你说话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男人墨沉沉的眼眸微眯。
什么叫死在他手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