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的门闭合上,温黛觉得空气中的温度似乎又冷凝了十几个摄氏度不止,冻得人浑身发凉。
“有什么话是你要单独跟我说的?”温黛有些没底气的问。
男人阴翳的眸内覆了层厚重的冷意,他慢条斯理的解开金属皮带纽扣,“既然你说我恶心,那我就彻底恶心给你看。”
“你要做什么?”温黛皱眉,瞪着他。
“你说呢?”
男人慢条斯理的将金属皮带扣在温黛的手腕上。
“滚,傅西洲,你别碰我!”
“呵,晚了。”
温黛的手腕被金属皮带捆绑在一起,吊在床头的一角,她不断晃动着胳膊,金属纽扣碰撞在床头上发出清脆却又刺耳的声响。
“傅西洲,你混蛋!”温黛屈辱的咬着牙。
她才刚生完孩子没几个月!
“骂啊,尽管骂。”
......
病房外,林芷若转动着轮椅并没走远。
她最期待的就是温黛被傅西洲狠狠折磨,最好折磨的面目全非的样子。
林芷若转动着轮椅,悄悄在病房门外听着。
刚才她关门时用了点小心机,并没完全关上,露出一丝缝隙来,为的就是看着温黛被虐待的痛苦的模样。
林芷若满心欢喜期待的等着。
然而,眼前的一幕却让她脸上血色褪的干干净净。
怎么回事?
为什么事情会衍变成这个样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