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觉得你很善变么?”温黛冷声,“就在昨天,你还一副恨不得杀了我的样子。”
“女人,”傅西洲的唇落在她脖颈处,嗓音沉沉,“做人要学会装糊涂,给你个台阶顺着下来不好么?”
“可我不会装糊涂。”
温黛眸底半点温度都没有,“你的施舍我不稀罕。”
“不是施舍。”
傅西洲抱着她,继续在她身上煽风点火。
“那是什么?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?”温黛低笑,“傅总别忘了,我可是个水性杨花的肮脏女人。”
“我不准你那么说。”
傅西洲扣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面对自己,他闭着眼,要贴上温黛的唇——
温黛却是厌恶的躲开了。
他凉薄的唇角与温黛的脸颊擦过。
“在你眼里,我不就是那样的女人么,你不是以为我跟盛斯瑾上过床乱搞过么,这么肮脏的我,你还亲的下去?”
温黛故意刺激着他。
傅西洲眸底的热度渐渐褪去,他脸色渐沉,“你就非要这么扫兴?”
“对,我就是这么个扫兴的女人。”
“你觉得谁知冷知热识趣就去找谁,别来恶心我行么?”
温黛闭着眼,“算我求你了。”
傅西洲心脏狠狠一窒。
有个想法突然闯入他脑海中。
温黛跟林建成的事是他误会了温黛,那她跟盛斯瑾的事呢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