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黛抿唇。
她倒是想穿鞋,她的鞋早就被这王八蛋扔到不知道哪个地方去了。
床边上哪有鞋的影子?
更何况,她哪里是生理期......
意识到某种可能,温黛垂眸,抿紧了唇瓣,不肯出声。
傅西洲将温黛一路抱到卫生间里,掀开马桶盖,将温黛抱在马桶上。
看着温黛惨白的纸片似的脸色,傅西洲又取出一片卫生巾滴在温黛面前。
“出去。”温黛强忍住腹部一阵疼过一阵的侵蚀感,牙齿都在打颤。
傅西洲以为温黛还在闹脾气,他将姨妈巾塞在温黛手上,大手揉了揉温黛的头发丝,“放心,这段时间不会碰你了。”
顿了顿,他凝视着温黛的双眼,补了句,“前期是你要乖,别总是惹怒我。”
温黛恼怒的拿起一卷卫生纸,朝他身上狠狠砸去。
傅西洲将散落了一地的卫生纸卷起来,丢在垃圾桶里,他起身离开。
房门关上,温黛死死的咬住牙,大颗大颗的冷汗冒了出来。
傅西洲不知道,每次做的时候她肚子里的绞痛感便会加重,疼的她机会能昏死过去。
每一次她都感觉不到半点舒服,带给她的都是身体跟精神上的折磨。
他怎么有脸说出那种话来的。
温黛痛苦的咬着唇,一滴滴冷汗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,滴落到地面上。
她真该去拿药的。
虽然检验结果还没出来,但身体上凌迟般的痛感以及异样让温黛已经隐约觉察出来了。
绝望感将温黛死死的包裹着,笼罩着,几乎能将她整个人蚕食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