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如同烙印般烙刻在温黛的血肉上,温黛心惊胆寒。
她以为这次会跟以往的每一次一样,会被傅西洲折磨,可没想到他却拿来一把刀——
“你要做什么?”温黛惊惧不已,她死死挣扎着。
男人用皮带捆绑住温黛的手腕,吊在一旁,迫使她动弹不得。
他暴戾的眸盯着温黛胸口上的胎记,乖戾一笑,“自然是毁了这些……”
“不——不要——”
温黛惊惧的蜷缩着身体,“我没有跟那些人发生过关系,我是清白的,求求你,不要……”
“啊——”
可这远远没结束。
刀子落在温黛的大腿根部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求求你……”温黛满是泪水的眸苦苦的哀求他,“求你给我留点尊严……”
“一个女表子要什么尊严?”傅西洲笑的残忍,说出的话却将温黛打入万丈深渊。
“我要在这里刺上我的名字,在你身上做好标记。你这辈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。”
傅西洲笑的阴鸷冰冷,“就算你想跟别的男人做,看到这里的名字,你说这世上有哪个男人会接受,会要你?”
只有把她彻底毁了,她才不会想着逃离他!
温黛惊慌惊惧的望着他,眸内噙着泪珠,她嗓子破了音,“傅西洲,你不是人!”
“你这么劣迹斑斑,也就只有我肯要你这个被别人玩坏的了破鞋。”
傅西洲一想到温黛跟别的男人睡过就失去理智,发了疯般的用最不堪最肮脏的话来刺激温黛,试图能让自己心里好受些。
温黛疼的几乎昏厥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