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西洲嗓音低沉,染上了几分慵懒的困意。
听着男人平稳的呼吸声,温黛犹豫着,她小声道,“可是......万一池欢真的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......听说宫枭要结婚了,还要让她当情人,这种人很变态的,万一做出什么事伤害到池欢怎么办?”
傅西洲的困意渐渐被驱散,他神志清明起来。
而他恰好也是温黛口中变态的一员。
“或许,宫枭要娶别人只是不得已。”
傅西洲晦涩的说,“宫枭跟池欢在一起十几年了,他们的事我们外人就别参与了。”
“哦......”
温黛忍不住给池欢发了条消息;【你还好么?】
对面迟迟没有回复。
温黛怎么都睡不着了。
第二天一早,傅西洲看着温黛眼睑下的乌青,皱眉,“昨晚没睡好么?”
“可能是。”
温黛揉揉下眼睑。
“今天收拾一下,跟我去老宅。”傅西洲带着温黛去洗漱,“今天是爷爷的七十大寿。”
“你怎么没提前跟我说?”
温黛咬着唇,她还什么都没有准备。
“你的寿礼我已经替你准备好了。你只管跟着我去就好了。”傅西洲温笑的望着她。
两人一路来到餐桌上,温黛慢吞吞的吃着早餐,“爷爷是个好相处的人么?”
自从失忆后,温黛只接触过几个人,一想到要去寿宴,那里肯定人很多。
温黛有点社恐,她怕自己表现不好给傅西洲丢了脸。
“爷爷很温和,而且他也很喜欢你。”傅西洲握住温黛的手,“别怕,一切有我。”
“嗯。”
饭后,温黛跟傅西洲坐上车,来到老宅。
此时,老宅前铺了一层厚厚的红地毯,周围不少有头有脸的宾客从地毯处走过,门口处传来一阵阵恭维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