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黛警惕的瞪着他。
“是么。”傅西洲勾起她的下巴,深戾的眸深深望着她的眉眼,似乎要撕破她的一切伪装,看到她心底去,“这不是你想要的么?”
“处处模仿我的妻子,处心积虑的接近我父母,接近我儿子,顺势接近我,”傅西洲捏住温黛下巴的手指不断收紧,他轻嗤,“只是,我没想到你比之前那些凑上来的女人更有手段。”
“我很想知道,你这样拙劣的伎俩是怎么哄的我儿子团团转的?”
傅西洲嘲弄的望着她。
“这的一切不过都是你的臆想。”温黛不甘示弱,望着他,“被迫害妄想症是病,得治。”
“你的嘴还是那么硬。”
傅西洲冷笑,他粗粝的手指捏住温黛的下巴,很快,她瓷白的下巴被捏的泛着两道指印,男人眸光微动。
他之前也总是这样捏住温黛的下巴, 她皮肤白,总是能被掐住一道道红色指印来。
看到这指印,他又想起温黛来,心底泛着难言的酸楚。
此时的温黛早已不是三年前那个任他偷捏的温黛,她冷着脸拍掉傅西洲的手,“傅先生,我想我在电话里说的很清楚了。”
“我让你来,是把我请回去的,而不是要来谋杀我的。”
温黛唇角勾着冷笑,“还有,你口口声声称温黛是你的妻子,你们早就离婚了不是么?”
“我记得,你倒是有个坐监狱的未婚妻呢。”
男人眸底掀起一片狂澜。
“还有哦,”温黛勾着笑,“听说你对你的杀人犯未婚妻情根深种呢,据说为了她,你可是不少虐待你的亡蕲妻。既然那么爱她,怎么任由她在监狱里不闻不问呢?”
“你也配议论我的事?”
她的话触碰到了傅西洲的逆鳞,男人脸色冷沉,暴戾的双眸迅速充血,刹那间,男人伸手,死死的掐住了温黛的脖颈。
“唔......”温黛被掐的面色涨红,双手死死攥住傅西洲的手腕,试图将男人的手给掰开。
这次傅西洲是下了十成的力道,如同一个被激怒的野兽,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,几乎要将她给掐死。
男人血色的双眸犹如一片幽深的血海,里面满是暴戾与嗜杀之气。
温黛怎么都掰不开傅西洲的手臂,即便被掐的面色涨红,却还是嘲弄的望着他,“怎么,被我戳中了,傅先生恼羞成怒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