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咬着牙,声音冷硬的提醒。
“怎么了?”温黛回眸,淡定极了。
“谁教你做的醒酒汤?”男人锐利的眸子冰凌般射向温黛。
温黛沉默着。
难道,他发现什么了?
“这醒酒汤跟我妻子做的味道一模一样。”傅西洲起身,一步步朝温黛逼近,深邃幽暗的眸子淬了坚冰,“你不打算解释解释么?”
温黛沉默着。
她急着要给他搞点醒酒汤不把他打发了,没想到却不小心暴露了。
“谁派你来接近我的?又或者说,你跟谁学的醒酒汤?”
傅西洲越发认定了这个女人目的不纯,她身上疑点重重。
“你不是说我模仿温黛么?”温黛平静极了,“既然要模仿她,那就贯彻到底好了。总不能白白担了这个罪名。”
“你这女人,”傅西洲忍住不断刺痛的头,跌跌撞撞的朝温黛走去,这张脸明明跟温黛的不一样,可这神态,这气质,这眼神,却是学的有模有样。
“你以为你模仿她就能做上这个空出来的位置? ”男人嗤笑,越发鄙夷,“除了她,这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都不配。”
“想做她的替身,也要看你配不配的上。”
“OK,我配不上,你满意了?”温黛打了个哈欠,懒得跟他纠缠,“我困了,明天还要工作,就不奉陪了。”
“你爱怎么想,就怎么想,脑袋长在你自己的头上,怎么想都随便你。”
话音落下,温黛转身潇洒离开。
望着她离去的身影,傅西洲锐利的眼眸微微眯起。
头疼的更厉害了......
这女人,竟然敢狠心用凉水浇他的头!
傅西洲以为自己是在做梦,以为陪伴自己的女人是温黛,自然可以忍受温黛对自己做的,可一想到拿冷水无情浇他头顶的是另一个女人,那感觉就像吃了死苍蝇似的恶心。
还有,这该死的女人不是想做他的女人么,却在他浑浑噩噩时什么都没对他做。
欲擒故纵这种把戏,这女人倒是玩的炉火纯青。
日子还长,走着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