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黛心底咯噔一声,她仍旧是背对着傅西洲,冷笑,“想起你对她做的那些不可饶恕的恶行,是么?”
“想起你是怎么将她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了,是么? ”
“我只是在想,”傅西洲深深望着温黛的背影,“如果她还活着,如果老天爷肯给我这样一个机会,我一定好好珍惜她,疼爱她,将亏欠她的统统都补偿给她。”
“‘如果’这两个字,是个伪命题。”温黛嘲弄的笑,“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。”
“真的是伪命题么?”
男人眸光复杂晦涩。
傅西洲从未像现在这么紧张过。
通过季黛儿提起温黛的态度,她更像是一个为温黛打抱不平,心疼温黛之前遭遇的女人。
傅西洲心中的猜测加深了几分。
“就算是真命题,如果她还活着,恐怕她早就恨死你了。恨不得吃你的肉,喝你的血,挖你的心,抠你的眼。”
温黛冷笑。
“那我也甘之如饴。”傅西洲呼吸沉重,眼尾一寸寸泛红了,“如果她能活着,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。”
是么?
温黛冷嗤。
那就去死啊。
“你对我说这些有什么用?这些话,你倒不如去你前妻的墓碑前说。”温黛嗓音很冷。
“是啊。你说的对。”
傅西洲怅然,“我妻子温黛也跟你一样,生理期痛经,看到你我忍不住多说了几句。”
“我困了,要休息了。”
“好。”
傅西洲离开了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