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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,他不老实,你老实。”金樱子耸耸肩,一句话将龙子穆噎的说不出话来,只能转头继续看台上的比赛。
只是没想到,比赛看着看着,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。
燕乌带着人走到了祝行路的身前,像是来打招呼,但说出来的话可不怎么好听:“祝爷,如此戏弄人,有些过分了。”
龙子穆眼睛微眯,他不了解燕乌,但他了解祝行路,祝行路所结交之人,虽不能说是什么彻头彻尾的好人,但绝不是分不清是非之人,所以他即便知道了燕乌与花无忧的身世也没有多说什么,而是仔细的观察着二人想做什么,不到万不得已,他不会动祝行路的朋友。
所以现在,他也只是看着,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。
可是他知道,金樱子却不知道,听见燕乌话语里的指责,立刻像是护崽的老母鸡似的,直接站起身挡在祝行路的身前,朝着燕乌骂道:“你个白毛鬼,来给癞蛤蟆找什么场子,你到底是哪边的?还是说你是墙头草,风吹两边倒?”
燕乌没接话,笑眯眯的看着金樱子,把金樱子看的浑身发毛。
只是燕乌不生气,他身后跟着的两个教众却忍不了,直接厉喝出声:“大胆,你可知你对谁不敬!”
闻言,龙子穆眉头一挑,表情有些玩味。
金樱子典型的吃软不吃硬,对面硬气,她比对面还硬气,顿时糖葫芦也不吃了,往祝行路手里一塞,撸起袖子叉着腰,骂道:“我看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,皇帝不急太监急,你家主子屁都没呲出来一个,你这个当狗的在狺狺狂吠什么?白毛鬼,快管好你家狗,别让它乱咬人。”
“你!”没几个人能在金樱子嘴上讨到便宜,揽圣教的教众被骂的涨红了脸,他们冷哼一声:“哼,我瞧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,小丫头,到时候我要你跪着求我!”
说罢,那教众手一挥,不知道扔了个什么玩意儿出来,金樱子立刻捂住胸口大叫道:“哎呀好痛呀,好痛呀!”
教众看到金樱子痛苦的模样,满脸得意:“小丫头,想活命就赶紧跪下求我,方可饶你不死。”
“哎呀,那可不行,我的命精贵着呢,不像你,烂命一条。”金樱子一边说,一边恢复了正常表情,只见她伸手在脖子处摸了摸,二指突的用力,居然在颈边捏除了一直针尖大的小虫子。
“钻心蛊,我神医谷瞧不上的小玩意儿,你们怎么还当成个宝到处使呢?”金樱子笑盈盈的将虫子捏死,教众顿时神色大骇,看向燕乌。
“教主!”
燕乌没多话,而是解下了腰间的短笛,放在了唇边。
揽圣教作为关外之教,鲜少有人知道他们的手段,不过近日燕乌在滴翠楼住了不少时间,他使用短笛驱使药奴的手段已经传开了,当即就有人开始窃窃私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