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说到底傅靳尧就是个做小本买卖的,哪能知道上层社会那些猥琐龌龊。
原本不想告诉他,也是怕傅靳尧一时意气的去找秦彦寒算账。
可既然闹得大起来,还不如摊开说清楚。
郑楚楚决定给他提点提点,让他认清现实,“像咱们这种没钱没势的,在他们眼里就跟玩具一样,那些富家子弟要是用钱和权强压我们,别说让他们付出代价了,就是我们自己都难以在深城生存下去。”
“之前清苑找工作的事,就是秦彦寒搞的鬼,要不是他,清苑哪能去帝皇卖酒啊......”
说到底,这就是他们有钱人的规则。
郑楚楚越说越气,随后又是一股深深的无力。
不过好在傅靳尧并不在乎清苑在帝皇卖酒的事,这总算也是一点安慰。
郑楚楚永远没忘记辍学之后,她初次辗转帝皇卖酒时,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。
“所以说,我们只能在想别的办法,看看能不能揭露真相。”郑楚楚最后安慰性的想办法。
苏清苑只低垂下眼帘,长睫之下是淡淡的嘲讽。
“秦彦寒。”傅靳尧不轻不重的念着这个名字。
郑楚楚不想打击他,“算了,别提他们了。”
“我听清苑说,你调查出了苏岩的事,就只是查出来她见过江伯父吗。”她转身看向后座的二人,只见傅靳尧低着头,细细摩挲女孩的手指。
傅靳尧淡应了一声,“嗯。”
他敛下眼底的复杂,看向苏清苑时已然恢复自然,“我再让朋友尽量查,说不定还会有别的什么线索。”
“没关系,能查到苏岩见过我父亲,其实就已经很不容易了。”
苏清苑尽力笑了一下,“等到我父亲醒过来,一切都能真相大白。”
郑楚楚也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