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知道为什么,看见秦瑶远还不如这张照片,能让他空寂的心填补一些慰藉。
就在这时,房间的门被从外边推开。
他收好的皮夹,看到谢景安他们走进来。
谢景安嘴里还在说,“现在老爷子已经知道了你的打算和心思,要是你刚从会馆出来,直奔找她的话,不是更招老爷子怀疑吗,索性吃吃喝喝,这样反而能降低老爷子的戒备呢。”
封时谦摩挲着佛珠,便问,“傅爷爷也来深城了?”
谢景安点头,“是啊,我们刚从那边回来。”
“他老人家一直讨厌南方的季节,突然来到这,恐怕是你做了什么惹人瞩目的事。”封时谦看向傅靳尧。
傅靳尧迈开长腿,懒懒的坐在沙发上。
他漫不经心的抬眸,扫过他,“算是瞩目吗,除了你们几个人知道以外,也没几个人知道。”
封时谦眸光微沉,“你是在说......是我告的密?”
傅靳尧淡淡的看向他,没有回答。
一时间,房间内的空气像是凝结似的。
还是谢景安赶紧出来调和气氛,“阿随,时谦根本都不知道这事呢,又怎么会告密,而且这段时间都在深城陪着他的女朋友,哪有这功夫管你的事,你这不是草木皆兵嘛。”
他边说着,边抬手让秘书去沏咖啡。
“哦,那是我想多了。”他勾唇淡笑了一下。
封时谦却觉得他的这抹笑,像是在讽刺什么。
只是摩挲着佛珠,若有所思,他没有再去解释。
“究竟是什么事?说出来,或许我能帮忙。”他坐在傅靳尧的对面,平静无波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