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虽是不同家族的,但之间的情份比什么堂兄弟表兄弟还亲近几分,不只是因为家族间的利益往来,更是因着他们几个,算是圈子里为数不多聊得来的。
可谁知,他淡淡的说了句,“那倒不必了。”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,难不成真生气了?”唐少御解释,“你知道景安那性子,说风就是雨的,他话说得是难听,可从小最尊重的人就是你了。”
傅靳尧微微一笑,漫不经心的说道,“我倒觉得他说的不错,这些话说出来,该让有些人听听。”
唐少御摸不着头脑,总觉得他们在深城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。
而凭对他们三人的了解,恐怕谁也不会主动说,真要是想知道,还是自己跑一趟才行。
“我找你,的确是为了一件事,要你帮忙。”傅靳尧的指尖微顿,缓声开口。
唐少御惊讶的看他,半响,才揶揄,“什么事你还办不了的,平常只有我求你的份,没想到还有你找我的份,我越来越好奇,到底是什么事了。”
傅靳尧把玩着手机,状似无意的开口,“没什么特别的,就是想问问你,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封家的那位神医。”
“啊,是二十年前那位为时谦治眼睛的薛神医吗?他不是早就被仇家追杀,然后死掉了吗,听我父亲说,找到他尸体的时候,已经被野狼撕咬的只剩骨头,死相很凄惨。”
那时候他还小,听到警署的人描述后,做了一晚上的噩梦。
唐少御看向好友,他似乎在沉思什么,那双眼眸比平常还要深邃,俨然十分在意的模样。
“怎么忽然问起这事了?”唐少御好奇的问,“从前都只是时谦找我打听,他是为了那位叫一一的未婚妻,那么你呢,你又是为了什么。”
“他找你?”傅靳尧侧目。
他问,“他让你调查什么。”